“来,你来摸它们,特乖。”
周靳礼拽着杭虞上前,强制着让她伸手去抚摸面前这两只口水垂三尺的狠恶畜牲。
“不要。”
杭虞用力挣扎着要把手缩回来,他刚说过的,这只比特犬的咬合力可以达到80千克,若是一口咬上她纤细的胳膊,岂不是跟嚼脆骨似的轻而易举。
他目光灼灼,眼尾带着病态的猩红,看向杭虞的眼神仿佛在看猎物挣扎一样兴奋。
她和这两只恶犬的距离越来越近,吓得连眼泪都快要逼出来了,“不要,我会听话,我会慢慢爱上你,求你不要。”
杭虞那张温婉柔和的脸仰着看他,如同一只自愿献祭的羔羊。
周靳礼冷眸忽地弯起一道弧度,笑容阴刻,“说什么呢,我当然知道你会听话。”
终于,在她那只手距离这两只恶犬只有不到半尺的距离时,停下了。
……
杭虞陪着他在小洋楼里喂了这两只恶犬,大块大块的生肉猪腿骨进到它们的嘴里,竟像是嚼棉花糖似的毫不费力。
周靳礼点了支烟,语调波澜不惊,“改天带你去国外斗狗场,那边儿玩的比国内有意思多了。到时候你就知道我养的这两个畜牲有多给我争脸了。”
杭虞心里一阵恶寒,什么斗狗场,她才不要去。
“好啊。”她笑得勉强,为了不扫他的兴,乖乖应下。
“盛寒的律师函已经撤了,也通知过她今早照常来上班,继续做投资总监。只不过,她好像不太愿意。”
杭虞倒是忽略了这一点,盛寒这么个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