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要做的事情,和她有什么关系?
“算了,”他烦躁地揉揉她的头发,“若是这次能查出些眉目,再告诉你也不迟。”“那奶娘的事情……”她试图再一次提起。“天色不早了,早点歇息。”又打断她的话。次日他便离开了,褚瑶睡醒时,阿圆同她说太子殿下走时天色还未大亮,他悄悄过来看了一眼鸣哥儿后才走的。褚瑶看看还在自己怀中酣睡的小人儿,低头亲了亲,这便起身洗漱去了。半个时辰后鸣哥儿也睡醒了,醒来看不见娘亲,咿咿呀呀哭了两声,褚瑶闻声走进来,小人儿看到她,从床上爬起辞,病还未好利索,易反复,要仔细照顾。这些话褚瑶已经听过许多遍了,从一开始的心慌紧张到现在冷静下来的疑惑,她没忍住问他:“柳太医,其实鸣哥儿的身体已经无碍了是不是?”柳华暗暗惊了一瞬,迅速想出了说辞:“褚娘子不可掉以轻心,小孩子的肠胃本就脆弱,尤其是现在开始喝羊乳,初时怕是会有些不适,出现腹泻的可能性也极大。”“哦好。”她还以为是他故意将鸣哥儿的病情往严重里说呢。“我教你一套推拿手法,褚娘子日后可以自己给小皇孙多做做,对他的身体有好处。”“多谢柳太医。”柳华教了一套十分简单的的推拿动作,只要能找准穴位即可。褚瑶学了两遍就学会了,柳华说今天就学到这里,明天再教她另一套推拿手法。
而后便拎着药箱离开了,步子颇有些急促。
午时鸣哥儿午睡的时候,永和宫那边话。
这是褚瑶进宫这一个多月以来,皇后娘娘第一次要求见她。
又或许不是第一次想要见她,只是先前几次都被裴湛挡回去了。如今裴湛出宫办事,没了他的阻拦,褚瑶自然不好拒绝,于是便叫阿圆守着鸣哥儿,自己随那人去了永和宫。在去永和宫的路上,褚瑶设想过场面定然不会很好看,皇后娘娘应该很讨厌她,毕竟她没名没分地住在东宫里,定然对裴湛的影响不好。况且奶娘当初也同她说过,鸣哥儿的周岁生辰宴其实是太子殿下的相亲宴,上有许多官宦人家的大家闺秀在,皇后娘娘本意借着这次宴会给太子选妃,最后却不了了之,想来也与她脱不了干系。那一晚她被人莫名引到偏僻宫苑和陆少淮见面,裴湛得知她不在东宫后早早从宴席上回来,派人四处寻她……平心而论,若她是皇后娘娘,自己的儿子和前妻之前不清不楚的住在一起,她也会很糟心,会十分讨厌这个“前妻”的。所以在进入永和宫之前,褚瑶就已经做好的最坏的打算。最坏的莫过于打骂一顿赶出宫去。她不怕被赶出宫去,就是放心不下鸣哥儿。带着几分忐忑,她走进了永和宫,被引到配殿中等候。不多时,便见庑廊下走来两人,年长的嬷嬷扶着一位身穿绛紫色褙子的女子,那女子气质雍容华贵,容貌端庄典雅,眉眼间依稀有裴湛的影子,想来便是太子的生母,当今的皇后了。她比褚瑶想象的年轻许多,想来是因为贵族女子大都极为注重保养,全然不像是已经做祖母的人了。褚瑶比手行了一个万福礼,这些日子在宫里多少学了一些礼数,只是一直未曾有发挥的机会,如今算是第一次行礼,生涩中带了几分局促。皇后缓步走到她身前,目光轻柔扫过,语气是她意料之外的和善:“你便是褚瑶?先前只从旁人口中听说过你,一直未曾见过,原来是这般清秀的佳人,难怪太子对你格外珍重……”“谢皇后娘娘夸赞……”“坐吧。”皇后从她身边走过,在主坐上落座,有宫女随即过。”褚瑶疑惑地看了过去。“本宫想着,你既然是鸣哥儿的生母,总是一直没名没分地住在东宫,对你或是对太子总归是不太好。你是太子在民间以正妻之礼娶进来的,做昭训或奉仪太委屈你了,你若愿意,可从承徽做起,想来凭着太子对你的情分,日后慢慢升至良娣也只是迟早的事儿,”她弯起唇角,温和中带着几分上位者施舍的怜悯,“你觉得呢?”作者有话要说久等啦宝们!还有一更,在一个小时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