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这么咬你。”
说完重新躺下,不料旁边的男人二话不说靠近,把他的脸上下亲了个遍。林筝:“……”韩霁山低头,不动声色地把下颌送过去。林筝不咬他下巴,拉下他一只手,在那张结实均匀的大手虎口狠狠咬了一口。咬完才察觉劲儿大了些,立马担心地瞄过去。韩霁山看得呼吸微窒,把人抱入怀里,贴着白皙的后颈深深嗅着。林筝被他嗅得直笑:“你这样真的像狗狗了。”韩霁山说:“我给你当狗。”林筝微诧,问他:“你是不是又烧高了?”韩霁山绷着身体不回答这个问题,过了会儿又亲亲他脸颊:“生病真好。”“什么?!”韩霁山不出声了,含住他的下唇吮一下。林筝扭过脸,扣自己手玩:“又不甜,有什么好亲的……”“不是,”很认真地回答,“从头到脚都是甜的。”林筝一愣,转眼由这句话想起对方不久前干的事,满脸火烧云:“乱说,我又不是糖画人!”“嗯,是公主。”“……”林筝这次咬他肩膀。韩霁山任他咬,随着对方咬得用力,双臂也将人绞得更紧了。亲昵地闹了会儿,两人黏在一起睡了一觉。林筝醒来时下午四点,揉着眼睛转过身,随即被紧盯着自己那双眼睛吓一跳:“你……你眼睛怎么红了?不会病情加重了吧?”起身就要找温度器,被对方捏着手腕阻止了。“退烧了,”韩霁山起身,
将温度器拿给他看,
“这次低烧都没了。”
瞥一眼上面的数字,林筝轻轻松了口气:“太好了。”
韩霁山认同:“生病可真好,可不能再病下去了。”“……”他们起床没一会儿,外面响起门铃,林筝以为是送外卖的,先一步冲过去开门。然后和韩老爷子四目相对。老爷子身后的郑叔也有些惊愕:“我以为只有少爷一个人。”韩老爷子笑道:“这不是很好吗?要真知道有人帮忙照顾他,我还不笑了……”林筝连忙请人进来。韩霁山正在准备喝药,一听动静放下药就过来了。老爷子呵呵笑道:“什么时候这么急着见爷爷了?”“……您怎么你病了还一个人在这儿住,这边连保姆都没,发着烧,万一出事怎么办?”“不会的。”韩霁山蹙眉。“现在确实不会了,”韩老爷子望了林筝一眼,示意对方在自己旁边坐下,“小筝,辛苦你了。”“……没有。”……这句辛苦他确实承受不了,来之前自己都不信病人韩霁山自理能力居然这么强。扯了个笑,还是过去坐下。韩霁山一动不动,神色警惕。韩老爷子瞥他一眼:“病人就要有病人的样子,回你房间睡你的。”韩霁山:“睡过了。”韩老爷子:“……中午也吃过饭了,你晚上别吃了。”韩霁山充耳不闻,直接在林筝身侧坐下。“……”韩老爷子白他一眼,缓缓看向林筝,“你会下围棋吗?”林筝挠头:“只会一点儿。”韩老爷子笑了:“一点儿正好,老头我最爱欺负新人了。”“……”“霁山,把你这儿的棋盘拿出来,总不能让你爷爷白跑一趟吧,来都来了,我跟小筝下盘棋再走。”棋盘摆好,林筝和老爷子纹枰对坐。下了几分钟,老爷子气道:“你这叫只会一点儿?”围棋是一记事就开始学的,那时候早餐铺隔壁楼上有家围棋活动场所,林筝时常会上去玩,起初是看别人下,后来也跟着下,还从几个大人那里赢过零食,大了之后就经常在店铺里帮忙,去的越来越少。可学过的东西自然不会忘。林筝看出这老先生下棋有孩子心性,也不怕他,笑眯眯道:“确实是一点儿,可能就刚好够赢您两目。”“呦,好大的口气!”老爷子认真了,思索半晌,才落下一子。他们下了半个小时,依旧没决出胜负,郑叔请的私人医生来了。韩霁山看他们确实只是下棋,一步三回头地回卧室输液。韩老爷子连忙喝了口茶:“那小子总算走了!”林筝开门见山:“韩爷爷,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对方笑了,捻着白子慢悠悠道:“爷爷可不是那样的人,小辈的事儿我最不爱管,就是不喜欢被那小子监控似的盯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作弊呢,下盘棋都不清净,烦人。”()?()
林筝忍不住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