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的模样。
韩霁山垂眼看着。林筝替他取出来,另一只手将男人藏在衬衫衣襟后的项链两下取出来。韩霁山倏地抬头,有些无措。摘下那半张狗牌,林筝将那颗“心脏”挂了上面。好像真的换上了一颗心脏,僵住胸膛都剧烈起伏了一下。“当年把灰灰的狗牌给你,是一场意外。”林筝将那半张狗牌抓在手心,垂下毛茸茸的睫毛,无力地笑了,“现在不是了,我也愿意把心放在你这里,就算易碎,我也不怕。”四周寂静起来。“……心?”终于出声,那个在别人口中雷厉风行、聪明绝顶的男人竟傻了一样,几次要笑,又绷住唇角。——愿意把心放在他这里。不是凑合,不是稀里糊涂的将错就错,也不是别无选择,更不是不得已的逼迫……“所以,以后的任何时候,你应该相信我,”林筝像是终于没力气了,一屁股坐在地毯上,双手抱膝看着他,“我怎么会随随便便就丢下狗狗?你是不是吓到了?我回想起来,也吓了一跳。”“……”正中央的灯光忽然被人影挡住,林筝还没抬头,便被高大的男人虎豹般扑住,随即紧紧抱着。用了所有力气……他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抬起眼,结果都没看清眼前男人的状态,嘴巴先被咬了下。韩霁山咬得很轻,像是怕咬伤他,克制得唇间颤了数次,先咬上唇,
又轻轻咬下唇,
在林筝即将出声时,
再也不忍耐地闯进齿关,气息急促地攻城掠地……
脸庞、嘴巴、脖颈全部被男人充满攻击性的热气所笼罩。呼吸声在耳里被放大无数倍。有一瞬,林筝觉得自己简直像是被人形绳索绑住,骨骼细微扭动都快要做不到。……感觉要疯了。林筝起初还这样想,可没多久,也跟败下阵来。“没事的……狗狗别怕,”想安慰人,忽然也跟着很委屈,“抱抱。”明明被抱着,却让人抱抱。男人沉郁的眼瞳露出裂痕,那股疯劲儿就这么褪去,小心把人抱了起来,抱到沙发上,圈在怀里,就像是抱着一个洋娃娃,从头到脚都将人拢在怀里。“对不起筝筝,咬疼了么?”问得很小心。林筝没回答他,只是抬头在他唇上也咬了一下,随后就像是没了骨头,窝在他怀里不动了。紧紧抱在一起,蹭一蹭,亲一亲,要这样永远不分开似的。“筝筝。”“嗯。”“来之前,我在飞机上做了一个梦。”“噩梦?”“不是,”韩霁山低笑了声,语气变得平缓,“见到你的梦。”很多时候梦是没什么道理的,只是当时他神经高度紧张,梦境也变得乱七八糟,令人窒息。梦里,他终于找到了林筝,对方却以为他是来抓自己的,情急下为了逃脱,随手拿塑料蒙住了他的头。他想挣扎,却看到林筝害怕得哭了。在那一刹,梦境里的韩霁山全身乏力,再也无法动弹。“第一次听你提做梦,梦里发生什么了?”林筝很好奇。“我找到了你,你哭了。”韩霁山低声说。“怎么会?”林筝咕哝一声,又在他怀里晃晃,戳他,“那你呢?”韩霁山被他戳得耳垂发红,回过神,只低笑着说:“我也很好,因为哄好公主了。”……最后一天,林筝一家三口与新加入的韩霁山在清迈结束泰国游,飞回雩城。周琳妮打着哈欠说:“出去玩也挺累的。”林筝心里附和:千方百计在爸妈眼皮子底下亲嘴也更累!疯玩七八天,林金涛也有了疲态。韩霁山倒像是其中最轻松的一个,来之前的疲惫一扫而空,还时不时抬手摸一下胸膛偏上的位置。周琳妮还以为他胸闷,问了几次,林筝听得尴尬,到了位置坐下后,直接把那只手拽下着,却正襟危坐起来,小孩子一样,竟又往宝石上护了下。林筝忍住笑,叹了口气便把头靠在他肩膀上。脑袋挨上去,韩霁山侧首看他。林筝已经闭上眼睛,藏在下面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不久后,梦呓一样地说:“回家了。()?()”……林蓝比他们先回国一天。回到雩城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