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他知道肯定是那个小白脸律师。
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在心底悄然弥漫开来,他不明白,一个律师究竟有什么好的。能把一向不苟言笑的向晚迷得神魂颠倒。
此刻一定要忍,不能再像之前一样情绪失控,把他的计划都给打乱了,差一点就让宁怀安那边的人知道。
现如今,向晚被他误会颇深,他不敢轻易去解释,说宁修远处心积虑地接近她,现在更加确定的是照片和遗书,绝对是宁修远搞的鬼。
云琰很不明白,宁怀安和宁修远父子两个,难道就是为了搞垮贝拉集团,才挑拨他和向晚之间的关系?
他总觉得不只是这样,有时间得去问外婆。
云琰走进衣帽间,拿了一件睡衣去浴室洗澡。
向晚视线落在浴室的门窗上,听着水流之声蔓延开来,又拉长了她心下的烦躁,索性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顺手关掉床头柜上的台灯,放下手机,躺下睡觉。
片刻,浴室停了水流声,云琰打开门,走到床前掀开被子,随后坐在床上,刚刚洗过澡他在身上带着清清爽爽的香气。
向晚并未搭理他,用头枕着手臂,这就是所谓同床异梦的感觉,又有多少夫妻失了激情似火的缠绵,夜晚背靠着背看,谁也不理谁,是两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两个人的感情终究会腻的,亲密接触后的欢愉可有可无,两个人走到最后要看的还是细水长流地扶持。
云琰原本睡下了,还是不忘提醒向晚一句:“别忘记吃药。”
向晚内心一阵冰冷,云琰的阴晴不定,她早就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