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和她是不是处女无关他,是不是也并不会增添或者减少他对她的喜欢。
毕竟他也不干净,没道理要求另一半怎么样。
他以为小雀雀比他小那么多,又是国际学校的,不会被这种传统思想束缚,但没想到......
“所以呢?他没碰你所以呢?”
男人语气突然严肃认真,景姒婳怔楞一瞬,深吸一口气,同样认真回答:
“我是干净的。”
男人却突然笑了,胸腔微微震动,她不解地眨了眨眼,不明白惹得他情绪转变的点到底在哪。
“哦,那你的意思是碰了就不干净了?”
碰了就不干净了?
景姒婳细细品着这几个字,一丝怪异感从心底升起。
无论他们碰不碰她,她都觉得自己脏。
所以这个问题她无法回答,低着头掰着手指沉默。
邢楷怕把人又惹哭了,笑了笑岔开话题:
“逗你玩的,娇气包,一句话都说不得!哥哥刚刚可说了,只捧女朋友,但你现在可是想让哥哥当见不得光的小三。”
细想一下,连小三都他妈算不上!
憋屈死了!
无力反驳,景姒婳可怜巴巴地抬眼卖惨。
眼前的男人从里到外都符合她对浪荡子的印象。
极薄的单眼皮,眼型狭长,笑起来眼尾上挑眸中盛满柔情,像只漫不经心的狐狸,举手投足是浑然天成的慵懒散漫,游戏人间,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但此时此刻,她在邢楷身上看到了一种割裂感,觉得这个传说中泡在酒肉池林,声色犬马世界里的浪荡公子好像并没有那么糟糕。
她能分辨出邢楷气已经消了,现在这番话不过是调情。
“哥哥......求你......”
她顺着他的意思撒娇。
果然,话落,男人顿时笑开。
“那再亲一会。”
“不要,哥哥嘴巴里面有烟味。”
“惯的你,还没答应呢就开始给哥哥甩脸了?”
“对不起嘛......”
“行了,从现在开始戒烟行不行。”
邢楷说第二天要到公司开个例会,又抱着她亲了一会,把她放回床上盖好被子后便匆匆离开。
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纷繁复杂的花纹,轻轻叹了一口气。
好像,又陷入了一个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