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漂亮,如同玉面修罗。
“小乖,好久不见,你好像又漂亮了。”
殷时野痴迷地嗅了嗅空气里属于她的味道。
他的小乖,像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艺术品,瓷细娇弱,娇纯无辜。
只要她一个眼神,就能让他浑身的血液沸腾。
他俯身,轻轻舔去她眼角沁出的泪花,发出一声满足地喟叹:
“小乖,你好甜好香......”
在兴奋以及性欲的驱使下,人的瞳孔会不自觉地放大。
殷时野兴奋时,眼角那滴黑色的泪痣会变成红色,红又会一点点蔓延至他漆黑如墨的瞳眸。
但可惜,景姒婳看不到他这幅癫狂至极的模样。
景姒婳看着少年眼底浸润开的情欲,绝望地合上眼,一滴泪沿着眼角滑落的瞬间,被他卷入口中。
他像个变态一样,亲她舔她的每一寸肌肤。
她想躲,却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迫承受他带来的一切。
少年掌心不同于两年前的细腻柔软,积着一层厚厚的茧子,摩挲过的地方又痒又痛。
殷时野知道自己手比之前粗糙很多,尽量把自己的动作放轻放柔。
嫩得像豆腐似得肌肤,雪白娇嫩,一捏就是一个印子。
他近乎贪婪地亲吻她。
看她身体的每一寸都打上他的烙印。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景姒婳一滴泪也流不出的时候,听到一声失落的叹息。
“小乖还是没有反应,我们去看医生好不好?”
“我一碰到小乖就很快乐,我也想要小乖和我一样快乐。”
“我记得小乖曾经有过反应,等我回京市了,我们再试试好不好?”
他的小乖有轻微的恋痛癖,是他无意间中发现的,这个认知让他兴奋得一夜未合眼。
果然,他们天上就是契合的。
问题没有得到回答,他抽出手指,侧身躺下将人揽入怀中,颇为懊恼地说道:
“抱歉小乖,忘了你不能说话。”
他亲了亲少女挺翘的鼻尖,温哄道:
“小乖,我给你吃解药,你不要乱喊,陪我说说话好吗?”
嘴被迫张开,几滴药水滴进嘴里,苦涩在舌尖蔓延开。
景姒婳闭着眼,感受着四肢一点点恢复力气。
“小乖,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
“我好想你,你有想我吗?”
“可以说话了,和我说句话好不好,嗯?”
少年不知疲倦地在她耳边呢喃,大有一种她不开口他决不罢休的执着。
她不知道他的疯病好没好,只听他的声音就怕得浑身颤抖。
人一句话也不肯同他讲,殷时野恼火得很,他都没计较当年她陷害他的事,怎么还给他摆脸?
为了见她,他甩开几百个警卫员,逃了几千公里,布局两年,坐了几十个小时的火车。
怎么就不愿意给她一个笑脸,还是说,她身边有别人了?
想到此,他顿时敛起了所有的温柔,屈指轻轻挑起她尖细的下巴,沉声道:
“你不是想知道关于你妈妈的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