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男人缓缓起身,动作优雅地摘下手表,脱下西装外套,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练练?”
拳风狠戾,每一拳都带着想让他毁容的力度。
他起初以为真的是玩玩,但看到沈宗临眼中的阴郁,立刻明白了七七八八。
啧,知道了啊这是......
他收起那副懒洋洋的样子,毫不示弱地开始回击。
裴澈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拳击台上的两人一个比一个狠,恨不得弄死对方。
“怎么回事?”
他偏头问侍者,侍者摇了摇头。
殷时淮到的时候也问了相同的问题,裴澈皱了皱眉:
“可能疯了,已经十分钟了,他们两个好像还没分出胜负。”
两人都是从小练散打的,真动起手来,不相上下。
最终殷时淮看不下去了,上前把扭打在一起,脸上都挂彩的两人分开。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沈宗临摘下拳击手套,用手背摸了摸嘴角的鲜血,喘着粗气,眼尾红得厉害,看着同样狼狈不堪的邢楷,一字一句道:
“离她远点。”
这顿饭以没有人动筷子结束,被拉来看了这么一出戏的裴澈无语至极。
妈的,还不如回家陪老婆!
殷时淮的好奇心倒是难得被挑了起来,沈宗临向来理智,鲜少会有情绪这么失控的时候,他开始好奇其中的原因,于是就让手下去查。
这一查不要紧,虽说没查到他打邢楷的具体原因,但却发现了一桩有意思的事情。
那个小朋友是沈宗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