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要死了,现在都什么年成了,又不是旧社会,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怎么敢说这样的话的哟!
“叔婶,他们是松年的孩子,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是我嫁了松年,他们就是我的孩子,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他们一口吃的,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就想好好的给他们抚养长大。”
说着说着又流了眼泪下来,“以前听了那老婆子的话,说什么不是亲生的养不熟,猪油蒙了心,对孩子没尽到责任,但是经历了这么一遭,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张树岭又吧嗒吧嗒抽了口旱烟,坐在屋檐下没有说话,倒是王婶,似乎站在女人的角度更能理解她,一直在她身边安慰着。
“好孩子,这人哪有不犯错的,以后好好的就是了,这三孩子都是听话的,年纪也不大,以后啊会认你的好的。”
“是啊,婶子、叔,我今天就是为这个来的,松年走了,既然分家了,几个孩子都跟了我,那户籍的话也要迁出来才是。”
就是不要跟他们一个户口本,搬就要搬干净,啥都不能留,免得到时候那边搞事情。
索性现在还有个茅草屋,反正那边是无人的地,正好让村长批个宅基地,那以后谁都别想把他们在撵走了。
“你想好了?”
村长收起了庞臭的旱烟,细细听完了始末才开口。
若是立了一个户籍,那这三孩子都是她的了,以后她要是改嫁,那这三个孩子也是要跟着的,可就不是说甩就能甩的了。
他也是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做出这个决定,毕竟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她还这么年轻。
“叔,我已经想好了,所以才来找您,帮我写个证明,我们一个户口了,孩子也不用再担心我不要他们了,别人也甭想再造谣生事了!”
张树岭看了她一眼,这才点头。
“行,你不后悔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