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替乔鸢飞扫清后路,让乔鸢飞没有后顾之忧。
“罢了,只要没有危险,你想做什么就去做。”
乔氏颓然的在桌边坐下,仔细看着乔鸢飞的眉眼,想起一别十几年未见的姐姐。
乔鸢飞和她母亲长得很像,除去五官外,更多的是眼中都有股韧劲儿。
那是骨子里带来的,风吹不倒丶雨打不破的强韧。
乔氏就这么怔怔的出了会神。
随后她压下哀意,说起别的事:“城西宅子虽打理过了,可只你和冬叶两人我不放心。我也不想宣州的事再重演,所以在老太太下令赶你出去前,你就暂时还住在这里。”
虽然死皮赖脸的面上不好看,可在乔氏心里,乔鸢飞的安危比脸面重要多了。
乔鸢飞听到这话,沈默半晌终是轻轻点了头。
乔氏这才放了乔鸢飞离开。
躲在外面的谭帜兄妹,第一时间追了上去。
见乔鸢飞一路上心情低落,谭蕓愧疚道:“阿鸢姐姐,都怪我们在宣州时……”
乔鸢飞听到这话回了神,见两兄妹都耷拉着头,她忍不住弯唇笑起来。
乔氏非要把乔鸢飞捆在身边,实有原因。
乔鸢飞初到宣州时,因为姨母偏疼,谭帜兄妹两看她很不顺眼。
谭蕓那会儿才堪堪十岁,她常在仆人的怂恿下,对乔鸢飞做出一些恶事。谭帜虽不做什么,但也会和姨母吵嘴,甚至彻夜不归。
乔鸢飞家破人亡,又被表兄妹孤立,一时心如死灰。
她不想乔氏为难,便主动搬离在外面赁了个宅子住。
可孤女貌美又身负钱财,怎能不叫人起歹心?宣州街上的流子盯了她好几日,数次尾随冬叶踩点,到最后半夜翻墙而入。
若非乔鸢飞与冬枝有武艺在身,恐怕早就被乱刀砍死在那院里。
等姨母找来时,冬枝重伤昏迷,她和冬叶满身鲜血。
自那之后,姨母就再也不准她单独在外边住了。
谭帜兄妹因为愧疚,也转变心思,加倍的对她好。
后来,兄妹三人相处时间长了,感情反倒变得厚重真挚起来。
这些事已经过去两年,若谭蕓不提起,乔鸢飞其实都已经淡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