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砍向他一个护卫。
等再次倾身跃到赫连仓面前,一刀划破他的腰腹时,赫连仓捂着伤口怒道:“你以为雍州是败在我们夷邦人手里吗?贺定远,你太天真了。若非你们赵人与我们里应外合,我们怎可能轻易攻破雍州?你若是想要报仇,就该去找那些叛国的贼子才是!”
乔鸢飞听到这话,咬牙狠狠一刀劈下。
若非赫连仓躲得快,这一刀完全可以砍掉他的脑袋。
见赫连仓终于有些慌了,乔鸢飞握紧佩刀边战边道:“该死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但赫连仓,最该死的就是你!”
她忽然迎上几个夷邦人的刀,以两败俱伤的形式,狠狠将刀尖送进了赫连仓的胸膛。
赫连仓本要转身逃走,可才走了两步,就猛地吐出一口血来。
他低下头,看着贯穿自己身体的佩刀,张了张嘴,最终却在乔鸢飞抽回刀后轰然倒下。
赫连王子死了。
其他夷邦人惊惧不已,眼见着这两人都是不要命的,都不敢再攻上来,转头就跑。
支陀本欲去追,却见乔鸢飞身子踉跄了下,猛地跪倒在地。她拿着那把刀支在地上,才没叫自己倒下去。
“乔姑娘。”支陀不常开口,说话时,嗓音都是沙哑的。
乔鸢飞从恍惚中回神,她忍着喉中腥甜擡起头看向支陀。见支陀皱起眉头,她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这样看……你与支勒好似也不像。”
话音一落,就猛地倒了下去。
支陀连忙扶住她,又看了眼夷邦人逃走的方向,最终还是摸出怀中东西朝天上放了信号。
已经进山的金吾卫看到信号后,迅速朝着这边赶来。
支陀一直等到他们将赫连仓的尸身收敛好,这才背着乔鸢飞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