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送我一个玩。”
乔鸢飞:“……”
六公主打趣过乔鸢飞后,才把周围人屏退,小声问乔鸢飞:“乔姐姐,你知道东宫那事儿吗?”
乔鸢飞也压低了声音:“许良娣有孕的事?”
六公主点点头:“算算时间,就是那次在赏花宴上,被文华算计的那一回。”
乔鸢飞诧异道:“就这么巧?以前两年都没怀上,就那一次便怀上了?”
六公主左右看了看,小声说:“许良娣自己说的,之前在东宫时候,太子怕太子妃生怒,基本不去她们的院里。便是碍于压力去了,也多半不宠幸妃嫔。再进一步说,便是宠幸过后,也会赐避子汤。用太子的话说,在太子妃诞下嫡子之前,是不允许良娣有孕的。”
“可谁知道,周筝体弱一直怀不上,那许良娣身子骨好,赏花宴那次两人匆匆忙忙的也没喝避子汤,就这么中了。”
六公主眨巴着眼睛,说着有鼻有眼:“母后说她倒是个聪明的,察觉月事没来后,就一直缩在院中不出门,也不和太子同房。便是吃食,都是用小厨房的,就这么熬过了前三个月,坐稳了胎。”
乔鸢飞撑腮听着,点点头道:“这毕竟是东宫第一个孩子,意义非凡。”
“我母后也是这么说的。”六公主道,“太子被父皇冷落那么久,有了这一个孩子后,父皇立马就把他起用了,可太子皇兄却一点都不知道珍惜机会。”
说到这里,六公主也生起气来:“大家都为他作打算,许良娣瞒着怀孕的事固然不对,但也希望能借此机会让他重得圣心。结果他倒好,为了安慰那要死要活的周筝,还罚跪许良娣。母后说,若不是许良娣求到她这里,这孩子恐怕要被那一对颠公颠婆给弄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