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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天还没完全黑，但大抵是真应了新婚燕尔这话，两人钻进被窝，赵渊只要一靠近乔鸢飞，就觉身上温度会升高。

乔鸢飞开始还总怀疑他是不是生病了，后来看到赵渊眼中神色，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见赵渊睁着眼睛毫无睡意，乔鸢飞便小声道：“今晚再试试？”

赵渊等的就是这话，他贴近乔鸢飞，也轻声道：“我今晚会比昨晚更好的。”

“真的？”乔鸢飞持怀疑态度。

赵渊解释道：“昨晚到底有些紧张，今天好些了。”

“那就不说这么多了，先试试再说。”

二人放下帘子，乔鸢飞又叫人熄了灯，把丫鬟们都屏了出去，这才开始办起了正事。

大抵洞房夜的体验不是很好，她对今晚也没抱多大的期望，但赵渊和冬枝都没骗她，这种事儿头一次不怎么舒服，但后面却是犹如登极乐之界。

乔鸢飞被几次送上云端，等这种轻飘飘的感觉过去了，她才倚在赵渊肩头说道：“是不错。”

简简单单三个字，再配上她不稳的气息，简直成了对赵渊最好的表扬。

赵渊悬着的心一下子松下来，连带着嘴角都带了笑意。

他趁势拦住乔鸢飞，在对方耳边低声说道：“那明日再来？”

乔鸢飞惊讶道：“不是说多了伤身吗？你还在治腿，这事儿不宜多吧？”

赵渊想了想，没听程大夫说过要节制，甚至还提醒过他不要憋着时，便信誓旦旦道：“不妨事。程大夫说过，我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憋着反倒对身子不好。”

乔鸢飞这才“哦”了一声，随后又感兴趣道：“你以前就真的一次都没有？”

不问还好，这一问，直接将赵渊闹了个大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