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随意的编了个名字,询问了一番。
那个开门的知青摇了摇头,说来这里下乡的知青没有这个名字,可能是她记错了。
许星苒向那个知青道了谢以后,满脸遗憾的说,“可能是我那个同桌记错了。”
白秀婶子只以为许星苒和那个人关系很好,安慰她,“没关系的星苒,你们反正是同一个城市的,以后回去也能见到的。”她又想到许星苒是第一年下乡的知青,“知青们下乡久了,过年是可以排着队会去的,来俺们这边的好几个老知青都回家去过了。”
“多谢婶子。”
演戏要演到位,许星苒自然是怏怏不乐的跟着白秀婶子一路去了她家,白秀婶子的家在十里村东头,这片房屋零零散散的,房子也没有刚开始进来时候看到的好看,很多都是茅草屋子,有几座已经摇摇欲坠,这怕是冬天雪下的厚实一点儿就要压塌了。
等到了一个稍微干净点的四间墙是由石头和水泥擂的屋子面前,白秀婶子歉意的让他们两个稍微在院子门口等等,自己拐了进去。
“你不问问我到底在干什么?”等人的空隙,许星苒问何释意。
她发现何释意好像从头到尾没有开口问她一句她在干什么?
“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告诉我就行。”何释意推了下眼镜,然后小心翼翼的问许星苒,“你肚子疼不疼,待会儿要不要我回去给你煮个生姜红糖水?”
何释意记得娘亲每个月都会卧一次床,他爹就是给娘煮生姜红糖水的。
他打量着许星苒好像没有显露痛意,也不排除小姑娘坚强,不想在他面前表现的过于软弱,他作为对象,他得主动。
许星苒:!!!
何释意,你听听,你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