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椒?还有,卖辣椒的十两银子哪里去了?”
沈文才心里不满,那可是十两银子!契书上签着他的名字,可他却连银子的影都没见着。
被孙子说了一句,于氏有些委屈:“不是你自己在珍馐阁签了契书?若不是珍馐阁找到家里,家里拿不出辣椒,咱们家怎么会欠下二十两?”
见于氏说得不像假的,沈文才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奶,契书也不是我签的。咱们家和珍馐阁做生意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于氏有些心
虚,当初家里赚了银子,跟村里人炫耀,知道他家和酒楼做生意的人不在少数。
不过要说对辣椒这件事了解的,她还真想起一个:“之前李翠花来咱们家闹过一回,说咱们把她在沈萱家的活计给弄丢了,问我要赔偿,我没给。”
沈文才顿时沉下脸。
他拿了银子没几天就住到县城的书院,村里的事一概不知道。
“所以沈萱早就知道辣椒是咱们卖出去的?”
再联想到他之前打听到的,沈萱已经和一绝轩合作了,沈文才愤怒地攥紧了拳头:“这个小贱人,她是故意害咱们家的!”
于氏也恨得牙痒痒:“走!奶这就带你去找那个死丫头算账!”
沈萱家里,老沈家人找来时,沈萱正洗着晒干的海带,准备进行下一次提取味精的实验。
才将几大片海带洗干净,门外边传来了于氏的叫骂声:“沈萱你个死丫头,给我滚出来!”
于氏三天两头来自己家门口叫骂,沈萱可不会惯着她。
她直接端起洗过海带的脏水,打开院门,把水朝院门外泼去。
泼完水把盆放下,她才故作惊讶地开口:“哎呀,你们在我家门口做什么?都挡着我倒脏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