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他站在我身旁,唯唯诺诺的语调,令人觉得恶心,“我送你去医院,好吗?对不起,你不要生气。”
我终于穿好了它。
忍着剧痛,站起身,朝着电话机走去。
他跟在我身后,虚伪地道歉,“徐爷,我真的……”
我拿起了话筒,拨了报警电话。
缠着纱布的手按住了挂断键,他满脸皆是慌乱,“徐爷,是我不好,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