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就这么干的。”
他笑了一声,问:“所以他成功了?”
“没。”
他一下子不说话了。
我只好喊,“韩千树。”
他还是不吭声。
“你睡着了?是不是啊?”
“没。”他叹了口气,说:“有句话我说了你可能又要说我大男子主义。”
“说说看啊。”
“觉得可惜么?”
“什么?”我心里莫名地不安了起来。
“第一次居然不是和自己爱的人。”他说完立刻说:“如果这话让你不舒服,就当我没说。”
我当然不舒服!
果断挂了电话。
他又打来,我没接。
打了几次,房间门铃响了。
我到门口去,问:“谁啊?”
“我啊。”他敲了敲门,说:“专程来解释。”
我开了门,让他进来,然后关上门。
他穿着背心短裤,头发乱七八糟,而且背心还是反的,显然是匆匆穿上。
但就算这么搞笑,我也没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