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看着他哭,从傍晚看到天黑。房间里死气沉沉,就像刑场。
我见他的眼泪已经哭干了,手指也不那么紧张,便问:“你饿了吗?”
他摇了摇头。
“叫人去找食材,给你包饺子怎样?”
他愣了一下,抬起了头。
我摊手,“你说你妈妈包过。东西虽然不在了,但你还有饺子。”
他摘了斑驳的眼镜,用手横着捂住了眼睛。
“她包的是什么样的?什么馅?”
“不记得了。”
“她是哪的人?”
“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