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雅那丫头没死,是没机会争取的。”
“你们看看能不能重创她,或者擒下她,一定要让她知难而退。”
君承业沉重地点头道:“我明白了!”
丁扶厦面露难过之色看着丁仪,一脸不舍和悲伤。
丁仪摇了摇头道:“这样看着我干什么,这是好事,我丁家万年大业成了!”
他语重心长道:“扶厦,小业,以后,丁家就靠你们了,你们要同心协力,可不要离心离德。”
“是,谨遵外公(父亲)教诲。”君承业两人异口同声道。
丁仪拿出一坛酒,倒在大碗之上,酒水四溢,酒香扑鼻。
他端起酒,哈哈笑道:“为了等这一天,我酒都没喝几口,总算没白等!”
“来,敬我丁家的千秋大业!”
丁扶厦和君承业面露悲戚之色,点头道:“敬我丁家的千秋大业!”
三人端起碗,大口大口喝了起来,而后同时将碗砸在地上,清脆的声音炸裂。
丁仪一擦沾着酒水的长胡子,豪迈道:“走,出城!”
君承业直接拿出一颗丹药吞入腹中,而后挥手一道流光飞向天空。
那流光在天空中炸裂开来,打破了夜色之中的临渊城的宁静。
本来空无一人的小院四周瞬间冒出不少高手,人影憧憧。
君承业三人凌空飞起,君承业大手一挥。
“众将听令,随我出城!”
一众下属齐声道:“是!”
君承业三人一马当先,其他人紧跟其后。
天空中划过一道道各色流光向城外飞去,如同一颗颗坠落的流星一般。
与此同时,四面八方也响起来各种各样的信号。
一朵朵信号在夜空中绽放开来,格外璀璨夺目。
安静的临渊城瞬间沸腾起来,一场大战就此拉开。
调戏完洛雪的林风眠走向君芸裳,却见这蠢萌蠢萌的丫头正在拿着花瓣摘着,嘴里念叨着什么。
“回头,不回头,回头,不回头……”
她长长的秀发微湿,吹弹可破的脸蛋红扑扑的,清新脱俗,完美诠释出水芙蓉一词。
林风眠不由再一次感慨,这小丫头别的不说,光样貌,真没几个对手啊。
如果外貌能换算成战力,她跟洛雪绝对是最顶尖的至尊。
君芸裳认真地看着那手中的花瓣,连林风眠来到旁边都没发现。
林风眠不由好奇道:“回什么头?”
正纠结要不要回头看的君芸裳被吓了一跳,做贼心虚地把花朵一丢,连连摆手。
“没什么!”
“你不会想回头偷看我吧?”林风眠怀疑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君芸裳否认三连。
“开个玩笑,那么紧张干什么,我们走吧。”
林风眠揉了揉她柔顺的秀发,暗赞一声发质真好。
君芸裳亦步亦趋跟着他,好奇问道:“叶公子,你为什么要戴面具?”
林风眠摸了摸面具,敷衍道:“因为我毁容了,怕吓到你。”
“我不怕的!”君芸裳眼睛亮晶晶道。
“我怕!”
林风眠吊儿郎当往营地走去,回头笑道:“我怕你看了以后会迷上我。”
君芸裳不由闹了个大红脸,口是心非道:“才不会呢!”
但她却不由自主看向林风眠,不时偷偷瞄几眼。
两人并肩走在夜色中的山林,仿佛神仙眷侣,又似山精鬼魅,极为不真实。——
一天后,夜幕降临,远在几千里外的临渊城中。
被困许久的四皇子君承业正淡定地坐在院子中煮着茶,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他对面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和一个精壮的中年男子,两人都是一身华服,气势不凡。
这两人就是君承业最大的依仗,他外公丁仪和舅舅丁扶厦。
丁家乃是君炎皇朝的大族,在君炎皇朝如日中天,都源自于场中的三个男子。
丁仪乃是洞虚后期,丁扶厦则是洞虚中期。
一门两洞虚,这是君承业竞争大统的最大本钱。
君承业动作娴熟地给两人各倒了一杯茶,恭敬笑道:“外公,舅舅,喝茶。”
丁仪也不喝茶,看向君承业笑呵呵地问道:“小业啊,你还要等多久?”
“外公,不急,再让他们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