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给你买。”
向晚直视着他的眼睛,浅浅地一笑。
云琰恋恋不舍地走出病房,按下前往一楼的电梯。直接前往血液科找温晓汐,他有预感,向晚绝对有事在瞒着他。
温晓汐刚刚从门诊回到了办公室,坐下喝口水的功夫云琰便点到了,温晓汐放下杯子,声音淡淡地说道:“云总,我在上班时间,还有预约的病人等着我去看呢。没空招待你。”
云琰脸色冷若冰山,看着温晓汐拿过病历翻阅着,气场是不容冒犯的冷冽,“温晓汐,我有话要问你。”
温晓汐翻阅病历的手指戛然停止,抬头仰视着云琰,已经意料到他想问的是什么,其实和他说出实情也好,让他自己去领悟,好好反思自己曾经有多混账。
“什么事?云总请说,我必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云琰深吸一口冷气,最终问出心中的疑虑,“向晚病得很严重,是吗?”
温晓汐闻言不禁笑起,笑容里掺杂着讽刺感,“你这话问得好古怪,作为向晚的老公,她生病你居然会不知道!反而在问我这个外人,你这老公做得可真称职!”
温晓汐句句为向晚打抱不平,同时也感到不值。她平时不在意表达自己的情感,向晚是她的好朋友,自从知道了抽血事件,她就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慨。
在电脑上调出向晚的病例,以及做骨髓穿刺的阳性标本,打算告诉云琰。
云琰并不否认,“你说的对,是我没有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让向晚受了三年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