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周肆留不得,以前他不成气候,这几年他成长的速度太快了,想除掉他,太棘手了。”
周方荣不说话,反正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谁急谁先坐不住。
周三太爷浑浊精明的眼底划过一丝阴狠,“还不是你们太废物。”
周方贵:“爸,话不是这么说,要不是您太看重脸面,怕别人对您说三道四,早在他爸妈出事那会儿您要是听我的把他打发走……”
话没说完,突然祠堂方向传来呼喊声。
周三太爷额角太阳穴突突直跳:“又怎么了?!”
管家快步匆匆地跑进来,气喘吁吁道:“不好了!老爷子不好了!四爷把祠堂……把祠堂给烧了!”
“什么?!”
“这个孽障!”
周肆一把火点燃了祠堂,哪怕周家人反应迅速,但祠堂还是被烧了一半,另一边被熏得漆黑。
当周三太爷赶到时,看到漆黑的祠堂,一口气没提上去,险些晕过去。
管家让他服下药,他捂着胸口寒声道:“周肆……把周肆这个混账给我叫过来!我要家法伺候!”
一个佣人胆战心惊道:“四爷已经走了。”
深夜。
一辆黑色路虎如疾风般冲破夜色。
后视镜里映出周肆那张带着伤的脸,后座上放着三块碎裂的牌位,被扔在副驾上的手机一直响,他却连看都没看一眼,径直来到医院。
他先在医院附近找了个酒店随便收拾了下自己的形容,又去处理了下脸上的伤口。
来到姜浔的病房,却见病房里空无一人。
被子铺得好好的,病房里姜浔的东西全都收走了。
干净整洁的仿佛没有人住过。
周肆本就满身躁郁的戾气,看着那空荡荡的床铺,他的神情瞬间变得极为可怕。
洗手间里传来声音,护工走出来,看到门口的周肆,吓得惊呼一声:“周、周先生?”
周肆哑声问:“姜浔呢?”
“姜小姐半个小时前被她家人接走了,说是回家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