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无咎素来寡言少语,为人严肃古板,十分难亲近。
最重要的是,他对谢家的态度一向冷淡。
“谢总登门,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他走进来,那张与周肆有几分相似的脸威严冷肃,只差把‘不欢迎你’几个字刻在脑门上了。
谢柏勉强笑了笑:“这实在是事出有因,叨扰了。”
商无咎:“嗯。”
他伸手把商老太太往卧室扶去:“妈你刚下飞机,不舒服就多休息休息,不相干的事少操心些。”
谢柏:“……”
谢柏纵然脸色再厚,也没脸继续待下去,沉着脸告辞的话都没说,转身气冲冲的离去。
卧室里。
商老太太被商无咎扶着坐下,一句话没说,又是端水又是揉腿的。
商老太太按住他的手,想说话,商无咎率先开口:“周肆的事您老别掺和了,他心里不痛快,让他发泄发泄。等过段时间,我去京城看望下那位姜小姐。”
商老太太气道:“哼,过段时间不知道人还在不在呢……”
“妈。”商无咎拉下脸,“你是周肆的外婆,不是他谢家的攀权阿附势的工具人,您怎么年纪越大越拎不清?”
商老太太委屈不已:“我那不是为了周肆吗?你说他年纪轻轻娶个病殃子,以后能有孩子吗?不说孩子,就往近了说,那姜浔落个水就险些丢掉性命,往后周肆难道一辈子要和一个病殃子绑在一起?”
“一辈子那么长,他只想着对别人好,那他呢?他天生伺候别人的吗?”商老太太说得泪眼婆娑,“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么?”
商无咎没什么表情:“他自己选的人,他高兴伺候是他的事,他性子随小妹,一条路走到黑,撞到南墙也不会回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