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北护城河畔,千里河面,冰封雪裹。
染白她的头发,和他的眉眼。
云舒几近残忍,将刚戴到中指不久的戒指重重一抛。
男人近乎卑微的挽留。
云舒扯开他冻得青白的腕骨,红着眼眶没回头。
那日他的恨意历历在目,直到现在还清晰。
不是谁都会永远在原地。
云舒,记得,是你先放弃的我。
过了好一会儿,云舒的情绪才慢慢稳定下来,眼角仍残留细微红晕。
吸着鼻子开口,“不好意思,请问你是这个手机号的新主人吗?”
“这是萧总的私人号码,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长甲陷入指腹的痛意转瞬将云舒刺醒。
犹如过山车一般,将她从最低点重重抛向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