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迟疑中,书吟的腰猛地被?锢住。
电光火石间, 她被?商从洲带入空包厢里。
没有缴费的空闲包厢, 无法启动灯光系统,满室黑暗, 唯有彼此的那双眼, 如蟾光般皎洁。
一进来,商从洲劈头盖脸地吻了过来,书吟想说话,声音逐一被?吞没在他的气息里。
潮湿又灼热的空间里, 都是细细密密的吻声。
他手心拖着她的头,吻的热烈又缱绻, 书吟有些招架不住,气息破碎,整个人往后仰,像是在躲他,也像是被?亲的失力,手脚发软。
要?不是空间限制,门外时响的脚步声,商从洲估计能脱掉她的衣服,吮吻他平时最爱不释口的地方。
吻了不知多?久,书吟双腿发软,她双手绕至他的后颈,靠挂在他的身上。
她轻声地:“还?在外面。”
商从洲声线低哑着,“嗯,但我想亲你,忍不住。”
以前对?男女之事有多?不屑一顾,现在就有多?热衷。想埋进她的身体?里,想和她坦诚相待,想在她身上每个部位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她不止声音软,身体?也是软的。稍一使力,身上就会有斑驳红晕。
“今天的婚礼怎么样?”他捏着她的耳垂,温情地转移话题。
“菜很好吃。”
“是吗?”
“嗯。”
“那你抬头,”商从洲嗓音含笑,“让我看看我的菜。”
“……”
很奇怪,分明都是第一次谈恋爱,但他情话信手拈来。
某种情愫剧烈,仿佛要?从胸腔里炸出来。书吟有种头晕目眩的幸福感,像是被?无数烟火击中。
到头来,还?是乖乖地仰起头,给他看他的菜。
商从洲勾了勾唇角,问她:“有想过我们的婚礼吗?”
“……有。”书吟在他肩颈处挨蹭了几下,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脸颊趴在上面,说话时的气息温温热热的,铺洒在他颈间,像是轻柔的吻。
“我想在沈以星之前办婚礼,想让她当我的伴娘,给我送戒指。”
“哪有人办婚礼,想到的是伴娘?难道不应该先想新?郎官吗?”
“因为?没和你在一起的这些年,都是沈以星在照顾我,鼓励我。在她眼里,我是全世界最好的书吟。”书吟仰头,亲了下商从洲的下颚,讨好地说,“你们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人,别不开心。”
商从洲压根没生气,他就是故意那样说。
“沈以星知道我们结婚的事儿,有和你闹吗?”
“她能和我闹什么?”书吟说,“她很好哄的。”
她仰头,入目的,则是商从洲过分白皙的脖颈,以及脖颈处凸起的喉结。
莫名的,她口干舌燥,眼睫颤动,似风卷烈火,眼里燃起幽幽的火。
她踮脚,舌尖舔过他的喉结。
很快,耳边响起他错乱的呼吸。
他放在她腰肌的手,力度收紧,克制地不往温软之地伸去。
商从洲语气还?算平静,“……好了,不许亲了。”
书吟纠正:“我没亲,我在舔你。”
一本正经的话语,不含任何?情.色意味。世界上恐怕只有她,把?这档子?事说的如此清新?脱俗。
商从洲学不来她的纯情。
他喑哑着声线,说:“回家,换我舔你。”
-
回家前,他们得去包厢,和商从洲的老同学们打声招呼。
商从洲不仅迟到,还?早退,放在学生时代,是尤其恶劣的坏学生行径。
成?年人与学生的不同点在于,没有规则管束,全靠个人道德自我约束。行事作风更自由,更无拘无束,这即是所有人眼里的长大。
进了包厢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齐聚在商从洲和书吟身上。
自然难逃被?追问、被?恭喜新?婚、被?催促何?时办婚礼等?诸多?事。
沈以星拉书吟到角落处坐着吃果盘,任由商从洲一人面对?腥风血雨。
商从洲被?簇拥在人群中央,无论如何?追问,他脸上始终挂着温和又不失礼貌的笑,没有半分局促感,反倒游刃有余。
二人时不时在人群中对?视一眼,喧嚣里藏着绵柔的爱。无人察觉。
书吟突然想到什么,和沈以星说:“你之前不是说想去一家餐厅打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