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内包换,三年之内包修,真的是物美价廉,超值划算呀!”
那两个家丁几乎同时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其中一个家丁撇嘴道“我说咱们落仙镇哪里来了一个说书先生,原来是你个小混混,这一身衣服换的,我们差点没认出来呀!”
另一个举剑的家丁也收回了自己的佩剑,对他不耐烦的说道“拿根废铁还真当自己是世外高人了?趁本大爷没法火赶紧滚!”
“您二位识不识货!这哪里是废铁,这可是天皇的近身法器!”
姜小豆越是一本正经,那两个家丁越是觉得好笑。
“还法器?要真是天皇的法器怎么会落在你这个小混混手里!”
姜小豆一拍胸脯,无比自豪的说道“因为小的祖上曾是天皇手下的得力干将,先祖解甲归田后,在凡间一眼认出了天皇的法器,先祖为了把天皇的法器请回来,不惜倾家荡产,费劲了一生的心血才将这法器请回家!”
“你家先祖一生的心血就被你卖了十两银子!啧啧啧.........真是孝子!”
姜小豆愣了楞,迅速反应过来,只见他抱着那镇妖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满脸痛心的跟那两个家丁说道:
“若非遇到大难,谁会卖自儿的传家宝呀!两位大爷有所不知,小人家中老姨重病,媳妇又刚刚分娩,只因她身子弱,孩子一下地就断了奶,巴掌大的孩子天天在炕上哭,小的只能拿这传家的宝贝换些银两,不为别的,就为老姨的药钱和孩子的一口奶水,若非如此,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将祖宗的东西拿出来啊!”
姜小豆似乎对怀里的镇妖棍十分的在意,尽管自己又是抹泪,又是甩鼻涕,可半点也没污着怀里的镇妖棍,那浓稠的鼻涕几乎都甩在了两个家丁身上。
“哎呀!”
两个家丁躲了又躲,始终没有躲掉姜小豆的“暗器”,其中一个高个实在是无法忍受姜小豆的鼻涕攻击,拔了佩剑就要砍他。
“老子砍了你!”
另一个家丁拦住了他,将他强拽到了一边,劝了许久才让他消气。
倒也不是这两个家丁怕一个混混,而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再者,整个落仙镇谁不知道这个姜小豆是整个镇子里最难缠的混混,若是伤了他,不定会迎来怎样的报复。
劝好了自己的同伴,那个家丁转眸看向姜小豆,对他笑道“你就是在这呆上一整天也没人买你的宝贝,在这赖着,不如去茶馆说书去!也不用你跑远路,就顺着这条街走,走到头右转,那里就有个现成的茶馆,你去那里说,说的好的话还能挣点钱呢!”
姜小豆也不哭也不闹了,他搓了搓手,嘴里嘟囔着“去那能挣几个钱?”
两个家丁自是没了耐性,他们同时向后一退,进了宅门,然后“啪!”的一声把门关的是严严实实,莫说大活人了,就是只苍蝇也甭想从门缝里钻进来。
“哎!开门呐!你能出多少钱,咱都好商量!”
其中一个心肠较软的家丁看了看门外衣衫褴褛,落魄非常的姜小豆,心中大有不忍,他将门开了一个小缝,扔了几枚铜钱过去。
姜小豆见了铜钱,犹如狗见了骨头一样,两眼放光的大步跑了过去,快速将铜钱捡起来。他小心翼翼的捧着铜钱,吹一下放在耳畔听一听,吹一下放在耳畔听一听,那认真劲不像是捡了铜钱,倒像是捡了几锭黄澄澄的金子一样。
“拿了钱就走吧!别再门口赖着了!”
“好好好!”
铜板落了袋,姜小豆哼着小曲,一瘸一拐的离开了那金碧辉煌的高墙宅院,在大门外十几米处的老槐树下坐着,那根价值十两银子的镇魂棍被姜小豆随手放在一旁,倒是包裹棍子的那块旧麻布倒是被他扯了下来,整整齐齐的叠好,小心翼翼的放在怀中。
似乎那块旧麻布才是他的传家真宝。
看门的小厮见他走远了,才将门重新打开,他们虽然奇怪这小混混为什么不离开,但谁也不敢开口去问,生怕没事问出事来,反正这混混不再来烦他们,不管是在大门外坐着,还是躺着,与他们都没有关系。
尽管姜小豆走远了,他们的眼睛还会时不时的觑他一眼,只要姜小豆有一点要走过来的预兆,他们便会立刻关门。
姜小豆看出他们在提防自己,懒洋洋的靠着老槐树,抱着胳膊翘着腿,远远的吆喝一声“两位爷莫怕,我姜小豆在这落仙镇上混了十几年,从不干强买强卖的生意,你们要是没兴趣,可以介绍给府上的老爷,保不齐老爷得了镇妖棍一高兴赏你们一人一两银子喝酒呢!”
两个家丁对天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