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开口要求他在院中呆着。
有次夜炀又偷偷摸摸带七哥去城外,姜小豆悄悄的跟着他们,夜炀到了城外后折了两根树枝变换成高大的骏马,他扶着七哥上了马,任由七哥骑马肆意奔跑,而自己找了一窝野兔,逼着它们逃出洞来,七哥看见猎物很是开心,骑在马上拉弓射箭。
虽然离得远,但她任然看的清楚,所有的一切都是夜炀在暗中操纵,若是没有夜炀,七哥根本不会安安稳稳的坐在马上,也无法拉弓射箭。
“嗯?”
姜小豆瞳孔骤然一紧,她看着远处那骑在马上拉弓射箭的男子,心中腾起一丝久违的欢喜。
刚刚某一瞬间,七哥,好似跟以前一样潇洒。
自从七哥逆天而生后,就好像磨平了性子一样,一言一行,比温和好静的六哥还要平静几分,就好似断了水源的静池,没有一丝水波,静的令人心中悲伤,她原以为七哥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威风马上,潇洒自在,没想到...............
“砰!”
利剑破空而去,不偏不倚真射中那奔跑在草丛中的野兔,夜炀拎起兔子的耳朵,扬声道“七哥又中了!”
“七哥又中了,好棒好棒!”
“哈哈哈!一只兔子就能让小妹高兴成这样,不过这兔子也太瘦了些,老七你再多抓几只兔子回来,一会咱们去禺谷找八弟,他那有配兔肉的好酒!”
一滴温热夺眶而出,姜小豆用袖子在脸暇用力一擦,悄悄转身离开。
待夜炀和七哥满载而归时发现女娲庙中弥漫着浓烈的酒气,他们走进院子,发现院里到处摆满了酒坛,有些酒封刚刚打开了,而有些已经喝了大半。
“你们回来了!”
姜小豆正蹲在竹林里埋酒坛,夜炀疑惑道“好端端的你往竹根地下埋酒做什么?”
“你不知道,方才祝余来了,他又带了百坛好酒,你瞧瞧这院子里哪还有地方放酒,我怕打碎了可惜,就埋了一些酒在竹林里,等树下的酒喝完了,再把它们挖出来。”
“对了!”
姜小豆好似又想起了什么,说道“方才我瞧,这些子酒大多都是果子酒,与兔肉不配,我记得长右山里有一壶好酒,那酒配兔肉是一绝,刚祝余走得急,我也忘了跟他说,有好菜哪能没有好酒,算了,我还是自己去长右山拿吧!”
狐狸眼眨了又眨,夜炀勾唇一笑,问道“姜小豆,你怎知我跟七哥今天会打兔子回来?你跟踪我们了?”
姜小豆把头一低,梗着脖子道“没有!我只是碰巧猜到了而已。”
说罢把锄头一扔,绕过他们便走了出去“我去长右山拿酒,夜炀你把兔子剥好炖了,我一会就回来。”
“哎呀!怎么这就逃了?”
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调侃她,夜炀怎会轻易放弃,正当他说的开心,姜小豆突然转过眸看了过来,一脸阴笑道“正巧长右山来了一群野猪,我再买些豆子回来,今儿给你做一顿猪肠宴席,一定让你,吃,到,饱!”
刹那间腹中波涛汹涌,滚滚而来的恶寒让他周身骤然一颤“姜小豆!”
“记得好好炖兔子,我先走了!”
“你!”
若不是强行压制,他怕是早就干呕的直不起腰来。
幸而有七哥察觉他身有不适,为他倒了一杯滚滚的香茶,七哥还未完全适应肉身,四肢僵硬,抬手间颤不成样,茶壶到了底朝天也只勉强倒了半杯茶与他,他此时正是难受,接过来仰头便喝,一阵香茶下去,那股子恶寒也慢慢压制下去。
“多谢七哥!”
夜炀拿出一块手帕七哥撒出来的水珠擦的干净,也不知姜小豆到底喝了多少酒,石桌上摆了不少杯盏酒壶,他的衣袖宽大,不小心把其中一个小酒壶扫落桌下,七哥看见了,脸上骤然一惊,慌慌忙忙想伸手去接,只是他四肢僵硬如同木石,根本无法与常人一般。
“我来我来!”
夜炀忙将那酒壶捡起来递给七哥,七哥见酒壶没有摔坏,放下心来道“没坏就好.....没坏就好..............”
“是这个酒壶啊!”
七哥手中拿着的是一个小巧的酒壶,酒壶上画了青竹和七色神鸟,夜炀曾想用重金买下的,可惜姜小豆不愿意卖,难得有她在意的东西,他自然记得清楚。
“你.....见过......它.........”
“当然见过了,这是姜小豆的酒壶,姜小豆这人毛手毛脚,从不知道珍惜东西,唯独这个空酒壶她整日宝贝着,就连肥肥也不让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