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浞伏伤落下,给夜炀空了一个逃生的时间,待寒浞反应过来指挥箭师去追,但那时夜炀已然逃出了余峨山,远远的只能看着一抹红裳在天际飞翔。
待夜炀和姜小豆来到东山西南角的分界线时,只见浊河一畔火光缭绕,人影重重,夜炀凝眸看去,突然从半空中落下来。
“王上?王上回来了!”
一人突然高呼出身,众人抬眸去看,见到了一身红衣,从天而降的夜炀纷纷欢喜起来。
“王上,方才兄弟们看见东方火光大现,人声嘈杂,可是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有穷氏那些人贪图狐后美色,欲要强行留下狐后,本座放把火,教训教训他们!”
此话一出,如同两道响雷,一道劈进了姜小豆的心窝,劈红了她的脸,而另一道劈到了人群之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什么!那帮子无知流民竟敢有这样的想法,真是狂妄至极!”
“咱家娘娘再怎么仙资佚貌也是青丘的狐后,莫说他有穷氏只是巫阳的旁支,就是嫡系血脉亲自求亲,那也配不上咱家娘娘!”
“像这种蛮不讲理的的种族得用重刑,光放把火就太便宜他们,王上,要不您跟狐后娘娘现在这里休息片刻,让我们兄弟好好的对教教他们人世间的道理!”
“对!决不能轻饶了他们,到时一人废掉他一只眼珠子,省的他们见色起意,毫无章法的乱来!”
众人怒气冲冲,说着说着还真把马匹一扔,拿着家伙事嚷嚷着就要往余峨山去,姜小豆见事不对,狠狠的掐了他一下,示意他赶紧灭了众火,抓紧时间离开这里。
此处虽然是东山与东荒的分界线,但终究离余峨山不远,万一寒浞不死心追了过来,免不得又是大战一场,还是早早离开他们的领地,省的再生变故。
“站住!你们听本座说,那有穷氏的确无礼至极,因他们的无礼害的狐后娘娘不小心中箭,负伤在身,现在当务之急不是找他们的麻烦,而是赶紧带狐后娘娘回去疗伤静养,等娘娘身子好了,咱们再好好整顿兵马,去好好教教他们!”
“是!”
一听说自己的狐后受了伤,众人自然是同意先回去再说,一名将士上前问道“王上,回青丘路途遥远,这些粮草我们是要一并带回去吗?”
“本座何时说要回青丘了?咱们是去狐后的母族,就是东荒合虚国,合虚国里出了一个叛徒,那叛徒投靠了有穷氏,想借着有穷氏的兵力来霸占合虚,狐后是合虚唯一的王姬,自然是要守护合虚子民,咱们先陪狐后回合虚去,待合虚稳定下来,再一同回青丘,这些粮草一并带去合虚,以防不时之需!”
“是!”
那顶华丽的大红花轿被人抬了过来,当姜小豆看见那轿子时,一双眼睛猛然发亮,夜炀抱她进了轿子中,姜小豆敲了敲血玉雕刻而成的轿身,又摸了摸柔软红艳的鲛人纱,眼中所透出的光芒比那华丽美艳的宝石还要明亮几分。
夜炀见她欢喜自儿也高兴,放下轿帘,扬声道“起轿过河!”
“是!”
在夜炀一声令下,众将抬着大红花轿,带着成群结队的粮草,浩浩荡荡渡过了浊河,一路向东荒合虚赶去。
夜炀从青丘带来的队伍分成了两对,大部队护送粮草走在后面,小部队也就是他和姜小豆还有两个抬轿子的加快速度,率先赶去合虚。
因姜小豆受伤在身实在不易长久奔波,所以夜炀用灵力护着那轿子,使轿子平坦如床,没有任何波动,这一晚上她确实经历了太多,好不容易安顿下来,自是很快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一阵嘈杂给吵醒的,她以为有穷氏追了过来,慌忙撩开轿帘去看,只见轿外火光缭绕,人声沸腾,半空中还有两个人正在打斗。
那正缠在一处打架的不是旁人,都是姜小豆认识的人。
“都给我住手!”
那两人闻声看去,一见是姜小豆,双双欢喜至极,立刻从半空中落了下来。
“小豆你醒了?”
“殿下,您醒了?”
姜小豆看了看夜炀又看了看那顶盔掼甲,手握长戟的大将,无奈道“你俩再玩什么呢?”
“小豆你不知道!”
“殿下您不知道!”
两人都争着要说,吵的姜小豆耳朵嗡嗡作响“行了行了!砻茳先说!”
那被指名点姓的大将得意洋洋的看了夜炀一眼,对姜小豆说道“殿下,您不知道,这小子极其无礼,没有帖子,没有名姓,抬脚便要进合虚,我下城楼来问,只见他还用囚车绑了您,这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