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说明,我是合虚救国将军,王姬殿下奴仆,您的三弟妘伯明早已身死荒山,即便未死,也不会是我!我白术早已立誓,终身追随王姬,生死不顾。”
“妘伯明!”
寒浞怒道“你知不知到你所谓的王姬是什么人!她的帝明之后,她的父亲曾亲手杀了我们的祖父!而你竟然为仇人效力,为仇人卖命!”
寒浞指着满地尸体,对他道“你所杀的都是你的亲族,与你血脉相连的亲族,你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敢对自己族人下手,妘伯明,你对的起你的妘字姓氏和咱们母族吗!”
在他的指责声中,白术没了下话,而有穷氏的将士们看向白术的目光从懵然变成了深深的憎恶和怨恨。
“妘伯明,你身上流淌着有穷氏的血,这拿刀都切不断的血脉不是你一句不认就能全部抹消的,你宁愿忍下白术这个低贱的奴仆身份也不愿意承认你的母族,当真绝情!当真厉害!”
白术并未因此有所动容,而是坚守合虚门前,扬声道“寒浞族长莫要再费口舌,我白术今生今世只认合虚王姬为主,前尘往事永此不提,寒浞族长,你带军前来是战是和还请明示,不然白术我就当您是要开战,定与你不死不归!”
“你!”
金长老慌忙上前来劝“族长,三少爷定是被合虚王姬给下药迷惑了,所以才会如此敌对自己的母族,要不咱们先将他强带回去,慢慢开导。”
“迷惑?我看他清醒的很!”
“族长”
“金长老不必再劝!”
寒浞转眸看向身边的长老,对他道“金长老,蓄意杀害族人,执意叛族,依着族规要如何处置?”
“族长.....这.........”
“我知道阿爹生前曾不止一次交代您要好好照顾他,而他又是您亲手带大的,您不忍心处罚他,可我也不忍心啊!我是他亲哥,同父所生的兄长,我比您还要痛心。”
话音骤然一冷,只见寒浞一脸正色道“但您也要知道,我不单单是他二哥,我还是有穷氏的族长,若是无法劝他回头,那就得降下处罚才是,不然难以服众,金长老一人于一族,孰轻孰重,您好好想想!”
“这...........”
金长老无奈叹道“依着族规,杀害族人者,断去一臂,执意叛族者,毁其内丹,废其灵力,从本家族谱上一笔勾去祖姓家名。”
“好!”
寒浞转眸看向白术,对他道“你既然不愿认你的姓氏和母族,那就一并了解个干净为好,你断去一臂抵消杀害族人之罪,然后再摧毁内丹赎你叛族重罪,待金长老将你的姓名从家谱中抹消后你就不再是妘伯明,我这个族长愿意与合虚的救国大将军一拼高下,一旦我输,立刻退兵东山,自此用不进犯合虚。”
“不好!”
砻茳转眸看向姜小豆,焦急说道“内丹一毁,白将军就等于没了半条命,若是再断去一臂,后果不堪设想,殿下,要不您将白将军给召回城,我愿替白将军出城迎战!”
姜小豆摇了摇头,目光落在那坚守在城门前的人,轻声道“你当他为何要请缨出城,他自己也想与有穷氏做个了断,你放心,他的命是我的,只要我不答应,谁也没法要他的命。”
砻茳听出她话中有话,但见姜小豆没打算说,他也不敢问,只好守在她身边,无奈又焦急的看着城楼下那个单薄又消瘦的身影。
“妘伯明,你想好了吗?”
“我有个条件!”
白术逡巡四周,伸手指向大军后方的一顶华丽的小轿“我要你立誓,若是斗法输与我,便将那轿中人交出来,让她进合虚做奴。”
城楼之上的姜小豆听闻此言眉间一挑,问道“那轿中做的是什么人?”
砻茳抬眸望去,摇了摇头道“回殿下,那小轿是跟着有穷氏的大军一同来的,还没有人见过轿中人出来,虽然不知是谁,但轿子外面伺候的一直都是丫鬟,想来这轿中人也应该是女子。”
“女子..........哼!她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来!”
“殿下您知道那轿中人是谁吗?”
“轿帘上绣的是月下金桂。”
“月下............”
砻茳记得清楚,姮娥姑娘最喜爱的花样好似就是月下金桂。
“您的意思是,姮娥姑娘也来了?”
“她真不愧是凤族后裔,还真是无宝不来。”
“殿下何意?”
姜小豆冷笑道“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