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紧,开口问道“你是何人?”
女子闻言抬眸看她,一双美眸冷若冰棱,眼底隐有杀气和恨意,她半抬下巴,不卑不亢冷然开口道:
“贱奴垂丝,是幽都储君的近身丫鬟!”
“阿桑的近身”
不等姜小豆说完只听那女子冷笑道“狐后娘娘怕是说错了,站在您眼前的不是阿桑,应该是幽都储君才对!”
“你...........方才听了我们说话?”
虽然姜小豆想不起自己何处得罪了她,但她对自己却有敌意,而且,言语只见隐透怨恨。
“狐后娘娘与储君对谈贱奴怎敢偷听,只是二位身份特殊,再加上储君身子孱弱,我们这些做奴婢的自要事事上心,稍不留神离的近来些,不小心听到了娘娘与储君的对话。”
“垂丝!”
阿桑轻叱一声,满是歉意的对姜小豆道“垂丝性情刚烈,说话总是这样,望合虚王不要介怀才是!”
“垂丝姑娘是性情中人,我怎么”
没等姜小豆说完便被垂丝打断“夜风寒凉,我家恩主身子单薄不易在风口陪娘娘聊天,不如今儿就到这,等明日暖阳高照,我们恩主再去拜访娘娘如何?”
虽是不知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位垂丝姑娘,但她如此咄咄逼人自是让姜小豆心中恼怒。
“姑娘忠心待主,就随你的愿吧!”
姜小豆转身要走,只听身后又传来一句清冷的问话“幽都的冥医说我家恩主体弱多寒,需常晒日光,可惜幽都千年风雪,万年寒气,即便有阳光亲临也难以让人察觉暖意,合虚位居东荒,终日被暖阳所笼,不知我家恩主可否在白日围着合虚走上一走,借着合虚王的恩泽来除一除身上的寒气。”
这话说的又横又拽,说是商量,但她的态度可没有半点想与姜小豆商量的意思,若是旁人姜小豆早就冷笑回绝,可偏偏她的恩主又是阿桑...................
姜小豆转眸看向阿桑,温和笑道“自然可以,不过最近合虚战事刚歇,国内怕还不是很太平,这样吧!我会与砻茳说一说,让他陪你们一起在城中转一转。”
姜小豆所言不错,合虚战事刚歇不久,国中兵将未能整顿好,万一路上遇见几个蛮不讲理的兵油子,怕是会冲撞了阿桑,再说了,那有穷氏新任族长兴许就是刺杀她八哥的那个刺客,万一有穷氏毁约,那新任族长派几个得利箭师在城外暗杀,有砻茳在,多少能护着阿桑退回宫里来。
“哼!娘娘这是不信任我家恩主,想来也是,恩主可是幽都储君,在合虚幽都两方没有连盟之前,您与储君就是对立的敌人,自然要事事防着储君才是,以免日后打起仗来,您会后悔如今对储君的善待。”
阿桑如受大创,满眼受伤的看向姜小豆,原本就病怏怏脸色变得更加惨白。
“你!”
姜小豆怕训斥她会让阿桑难堪,只好将那冲上喉咙的怒火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她扯出一抹强笑,温和道“垂丝姑娘严重了,即便阿桑再是幽都储君,也是我姜小豆的挚友,就算有朝一日幽都合虚战火相见,我也不会后悔今日所做的一切,更何况两方开战,战的是合虚幽都,不是阿桑与我。”
“姑娘既然不喜旁人跟着,那便由你自便,我会在合虚下命,阿桑在合虚可随意游逛,无人敢拦你们。”
“多谢狐后娘娘!”
姜小豆与阿桑对视一眼后转身便走,脚下步子又快又急,没有丝毫要停留的打算。
这位除此照面的垂丝姑娘过于强势,若她不是阿桑的贴身丫鬟,她早就出手教训她了,既然不能动她干脆离她远一点,省的自儿生气!
“垂丝,你不该如此放肆!”
待她走后,屋顶之上传来一声冷叱,虽是斥责,但言语过于疲惫无力,说话间还断断续续,让人听了没有任何威慑力。
“恩主!您不该对她心软,您忘了她是什么样的人了?她自私自利,嗜杀成性,在她手上枉死了多少人命!”
“那你也不该如此无礼!”
垂丝将头一扭,冷哼道“奴婢确实无礼,但是故意的!她这样的人不值得您对她好,再说了,若不是因为她,您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种地”
“住口!”
阿桑逡巡四周,确定无人后,微微松了一口气,满身疲倦的对她道“回去吧!我真的累了...................”
“是!”
另一方,姜小豆并没有回自己的寝殿,而是敲响了祝余的房门。
“祝余!祝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