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清了。”

他低头，手指点了点颜兮的鼻子，最后玩心大起，抵着她的鼻尖往上推。

颜兮歪头避开，大眼睛盯着溯月，里面全是控诉，仿佛在说：师父你这是做什么？这样很丑很像猪，你知不知道？

“的确像猪。”

颜兮：……

颜兮嗷呜一口咬上溯月的手指，“小猪的师父也是猪！”

溯月等她松口了，才拿回自己的手，手指处留着一圈清晰的牙印。

他有些无奈，眸子里却全是温柔宠溺，“还不睡？”

颜兮滚了一圈，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只留个小脑袋在外面。

“我问最后一个问题，问完我就乖乖睡觉。”

溯月点头，“好，你问。”

颜兮伸出小手朝溯月勾了勾。

溯月配合的低头，听她在自己耳边小声的问：“师父，琼华嫂嫂说我哥在她功法出问题的时候帮了她。我哥哥不肯说，你知道嫂嫂她的功法如果出岔子了会怎样吗？”

溯月眼神有些复杂，“也不会怎么样，顶多就想拉个人双修而已。看琼华的样子，应该就那一次，然后被你哥哥撞见了。”

颜兮：……

颜兮咽了咽口水，眼睛里藏着兴奋，“所以，师父你的意思是……我哥哥和嫂嫂已经双修了？”

溯月摇头，“那倒未必，如果真的双修了，你哥哥一开始就不会躲着琼华了。”

颜兮点头，那倒是，她哥哥是个好人，真双修了肯定会负责的。

溯月伸手盖住颜兮的眼睛，“好了，你快睡。”

颜兮眼睛眨了一下，最后乖乖闭上。

行吧，她现在是小孩子，她要长身体……

溯月见她乖乖听话后才慢慢收回了手。

“等你睡醒了，我带你去魔域找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