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

苍帝松了一口气，“想必青帝是知道锦书与我和其余几个仙帝之间的恩怨的，也清楚锦书的性格，跋扈乖戾，若真的让他坐拥一域，只怕日后会更加嚣张，无所顾忌。”

怀青不动声色的皱了一下眉头，看着他说道：“我没记错的话，锦书不过初入仙帝境，你们这么多仙帝，还对付不了他？”

苍帝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

“青帝有所不知，锦书有一柄很诡异的刀，当他拿出那把刀时，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打起来根本不要命。”

怀青想起锦书满身魔气的样子，手指轻轻摩挲过茶杯。

他垂着眸，淡声说道：“东天不会插手其余势力之间的私事，多一个青域，少一个域，对我来说都一样。”

他拒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但苍帝并不想死心，“锦书不一样，他十分记仇，还睚眦必报，青帝你已经和他结仇了，他迟早会威胁到东天。”

怀青抬眼，很淡的扫向他，“不会，他不会威胁到东天。我对你们的计划不感兴趣，请回吧。”

“青帝……”

苍帝还想说什么，但怀青不轻不重的放下了手里的杯子，杯子与桌子相撞的瞬间，一股无形之气散开，朝苍帝而去。

怀青眼神又冷又淡，嗓音如浸寒潭。

“请回。”

苍帝心头一颤，被那股气推得往后退了一步。

他将想说的话咽下，“告辞。”

……

等人走后，怀青的眉头拧了起来，他手上出现一只纸鹤，对着纸鹤说道：“那几位又准备搞事了，你小心点。”

锦书的回复来的很快，“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让那群傻逼来，刚好给我立威。”

怀青默默听了两遍，锦书的嗓音干净清亮，尾调扬起，嚣张又自信。

无需刻意，脑子就自动勾画出那人说这话是时的样子。

唇边一定带着笑，眉眼扬着，眼底是不加掩饰的不屑。

怀青缓缓吐出一口气，那人明明经常一袭黑衣，但他给自己的感觉就是浓墨重彩的，像是在发光。很好看，也很欠揍……

在纸鹤重复第五遍时，他才慢吞吞的伸手将它收了起来。下次见面，自己一定要问问锦书，他身上这股浑然天成的欠揍劲到底是怎么被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