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她们再提出杨家养糖宝半年不容易,为了弥补杨家损失,把甜菜送给她们家。
等甜菜到杨家后,再让甜菜把杨家好东西一点点往家里搬。
陆老太越听心情越澎湃,“好,好,娘听你的,咱们明日就找上那杨家。”
晚些时候,她又把这事告诉她大儿子两口子,二儿子两口子。别人听说这事还算镇定,陆甜菜却激动的直咧嘴,到杨家再也不用干活了,还能天天吃鸡蛋,还能去上学,还能穿漂亮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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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每日都会派小厮出去村里挺好听新鲜事,杨家的事他们自然有所耳闻。
大晚上的顾钰就抱着小白狐去找白师父了。
“师父,小师妹似乎挺惨,咱们这样干坐着是不是不太好?”
白师父道,“吃的饱喝的足,没事还能替眼泪修修路,哪里惨?”
“呃……”顾钰微顿,头伸到白师父跟前,“您不知道杨七奶奶要把她赶出去么?您不知道那个道士说的话么?”
“一、杨家要想子孙科举入仕,就不会做出有损名声的事,赶一个孤女可不是好名声。即便杨家真的有心要把孩子送出去,也不会闹得这样人尽皆知,而是会替糖宝重新选户人家,或者偷偷的把人带到外地扔掉,再找个借口说失踪即可。所以,为师判断他们在做戏,估计是看破一些事,在找幕后黑手。二、要真是追寻煞气而来的修道之士,直接选在晚上把孩子捏死即可,何必青天白日出来妖言惑众?”
顾钰头伸回去,坐回椅子上,略一思考说,“若按照师父所说,他们这样即便能把真凶引出来,也没个证据吧?到底是师弟师妹家,我觉得身为师兄,不能袖手旁观。”
“那你还在这磨磨唧唧干什么?”白师父替他倒杯茶,说,“喝完这杯初雪寻梅就走吧,碍事。”
顾钰,“……”
伸手接过茶,牛饮完,说,“味淡了点。”
离开白师父这里,顾钰就招来斑竹,“问问底下人,有没有人知道那道士长什么样,查查人现在在哪里,查到后抓起来。”
“是。”
看着斑竹离去,顾钰就把白狐毛心说,抓到道士后,得让杨七那小子喊几句我是大笨蛋,才能把人给他。那小子最近练功进步神速,得瑟的不行了,得挫挫他的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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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中午那会糖宝打圆场,到晚上杨德武还是知道白天那些事了。
又是骂道士可恶,又是怪他娘,都想的什么馊主意。
李氏表示,“馊不馊的都没啥,主意好用就成。”
“下回您想干什么,自己做去,甭拖着我闺女。”杨德武不满的说。
李氏斜他一眼,“没有老娘,你能有闺女?意见倒是挺多的。”
也不是看看她都是为了谁,唧唧歪歪的!
杨德武哼一声,这会没多话,回到自个屋里,他就把糖宝招到跟前。
“爹。”
“糖宝,爹和你说,不管家里发生啥事,你都是爹的闺女,咱们上了户籍的,谁都赶不走你,知道吧?”杨德武寻思着,突然来个臭道士说那些废话,这丫头肯定担惊受怕的,怕家里人不要她。
糖宝想想问,“家里出事,爹也不赶我走么?”
“家里要真出事,那要看什么事。要是有人害咱,爹就想法子找到那人,把他碎尸万段。”杨德武又说,“那要是真跟你有啥关系,爹就单独带你出去过,让你娘带着你哥哥,这样咱们就相互影响不到了,对不对?爹总不会叫你一个人出去的。”
糖宝仰头说,“我想哭。”
说着就扑倒杨德武怀里,眼泪哗哗的。
“嘿,你怎么说哭就哭来着?”
“眼泪不受控制呀。”糖宝哭唧唧的说。
陈氏在一旁,摇摇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苛待你们爷俩呢。”
糖宝搂着杨德武的脖子,又是哭又是笑的。
“娘。”糖宝又转头抱着陈氏,“晚上糖宝想和爹娘睡。”
杨德武照旧反对,“不行。”
糖宝立刻撅嘴,“爹,你到底是疼我还是不疼呀?我想跟爹娘睡一下都不行。”
“这个问题呀?”杨德武笑呵呵的说,“爹对你的疼爱,要比爹睡觉能翻身蹬腿次很多,这个时候爹一点都不稀罕你。”
糖宝一下子脑袋耷拉在陈氏肩头,“糖宝的小心心很难过。”
杨德武转过身去,背对着她,我听不见也看不见。
糖宝,“……”
陈氏笑着抱起她,“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