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的前提,是你要听话,他也要知分寸。现在我看你们都有些越界了。”陆憬川冷冽地说道。
“对于侵犯我领地的人或者事物,我必将让ta灰飞烟灭。”他又放了狠话。
南乔在病床上,无力地苦苦哀求。
他置若罔闻,大步离开。
陆憬川的动作很快,第二天就帮她办了出院手续,接回了家。
软禁起来。
门外的保镖严防死守,严禁她踏出家门半步。
而自从陆憬川那天发完飙后,一直都没有出现过。
“你们这是囚禁!你们这是犯法的!”南乔的抗议被保镖当做空气。
无论她说什么,这些冷面的工具人永远只有一句话:“夫人,这是先生的要求。”
南乔感觉自己是陆憬川养在深闺的笼中雀,已经奄奄一息,却无人问津。
她被没收了通讯工具,无法和外界取得任何联系。
每天刘姨会定时送上早中晚餐,换着花样儿给她做,南乔却提不起任何的食欲。
她经常坐在落地窗前,神情呆滞地看着外面柳树嫩枝抽芽,喜鹊叽叽喳喳。
没有人知道她的内心在想些什么。
刘姨看到也只是无奈地摇摇头。
这样没有尊严地活着,纵然有锦衣玉食,又有什么乐趣可言?
直到有一天深夜,南乔被醉醺醺的陆憬川压在身下的时候,情绪才有了“波动”。
她疯狂地挣扎着。
双手却又被他用领带牢牢地困在了床头,这是他惩罚她的“经典”招式。
雕梁玉柱,不过是束缚她的耻辱柱。
接着就是陆憬川强势地求欢,他通体炽热,而她身上一片冰凉,像是失去生命体征的残躯。
而他不管不顾,所到之处无一寸肌肤是完好的。
南乔有一瞬间觉得:他向她张开了魔鬼般地獠牙,要将她吞噬。
同时也将她推入了黑暗的深渊。
第二天,陆憬川头痛欲裂地醒来,看到身边憔悴的她。
冰肌玉骨,但遍身青紫。
就像是上等瓷器有了不堪入眼的瑕疵。
他回想起了昨晚的一切,不禁悔恨交加。
陆憬川这些日子刻意地疏远她,和那些狐朋狗友夜夜笙歌。
主动向他投怀送抱的女人无数,可就是没一个入了他的眼。
陆憬川把那些庸脂俗粉推得远远的,万分嫌恶。
朋友们笑他:你这是为南乔守身如玉呢?
他对南乔究竟是一种什么感情呢?可怕的占有欲?
陆憬川也迷惑了。
但是他清楚,她根本不是白宣雪的狗屁替身。
南乔就是南乔,这世间独一无二。
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的一个。
过去,现在,及未来。
从见到她第一眼开始,他就把她当做南乔,而不是第二个白宣雪。
只不过巧在,别人都说,她和白宣雪长相有几分相似,而且有着同样干净的气质。
大家戏言:陆憬川对白宣雪爱而不得,转而找了个初恋的“平替”。
他最开始也曾以为,他对她就是玩玩儿而已,所以就随大家戏说去。
别人以为,陆憬川没有反驳,那就是默认。
从此这个说法在圈里“盛行”。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南乔听了去。
陆憬川本人,从来没有这样认为。
他那天对她如此残忍的原因,并不只是南乔为了故意揭他伤疤,还因为南乔竟然也这么想他。
陆憬川只知道,他现在不仅想得到她的人,更要得到她的心。
他要她身心都牢牢地守在自己身边。
经年之后的陆憬川才懂得,这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爱。
回归现实,他心疼地看着南乔。
她背对着他,感觉他们之间隔着无法逾越的距离。
他蓦地就想起了一句话:“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陆憬川想,他要怎么「平」呢?
他的身体先于大脑,紧紧地拥住了她。
被折腾了一个晚上的南乔,皱着眉头轻声呢喃:“不要……不要,不要这么对我了……我疼…..我也会疼。”
这让陆憬川的心一阵一阵地抽痛。
“乔乔,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