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冲突。”
况且他的皇帝之位还没有坐稳。
倾婳心中阵阵发紧。
闫沛笙伸手握住倾婳的手,直视着铜镜,从容一笑,“我想让他们知道我也并不软弱,要是妥协他们是为我好拿捏。”
倾婳心中仍然含着一丝忧虑,熄灭了所有的蜡烛,殿中一片黑暗,
唯有月光透过镂空长窗撒进来。
倾婳躺在床榻上,没有任何困意,翻来覆去。
翌日一早。
倾婳起来,看一眼窗外,天色蒙蒙放亮。
她居然没有陷入梦境。
那是不是证明闫沛笙做了皇帝以后,没有危险,梦境而随之消失?
还是在自己的国家才能陷入梦境?
通过梦境提前预知。
倾婳越想头越痛,收拾妥当,与闫沛笙一起前往太极殿。
文武百官跪下叩首,回音犹如响在九霄之上。
苏丞相手持笏板,走到大殿中央,“启奏陛下,先前因位皇位之事,导致武皇帝的棺椁无法下葬,现如今是该操办武皇帝的后事。”
“这的确是大事,那便让礼部去安排吧,朕初次处理国政,若处理不得当,还望丞相多提点。”
闫沛笙浑厚有力的声音里透露着一丝稳重,看着下方的站着一众朝臣。
“登基大典一切从简,朕愿与诸位一同复我云国江山,还天下安定。”
太极殿上的朝臣跪地高呼,“陛下圣明,万岁万岁万万岁。”
倾婳站在闫沛笙的身边,真心替他骄傲。
曾经卑微的质子,现在是九五至尊的皇帝。
闫沛笙头戴通天冠,白玉十二冕珠垂在眼前,遮住他的容颜。
一身黑色的冕服。
倾婳相信他将来会做一个好皇帝,没有人比他更适合这个位置。
那种与生俱来而高贵的气息是掩饰不掉的。
闫沛笙看向倾婳的时候。
倾婳也在看着他,所有的不安,都随着那一眼而松懈。
闫沛笙收敛眼中的温和,面向一众大臣。
“顾家二姑娘与朕自幼青梅竹马,情意深重,顾家二姑娘可立为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