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
“你以为我想和那些女人共侍一夫么?你若只是一位富贵的王爷,那我这个当家主母可威风了,可现在你我身处于帝王之家,总要学会面对诸多的不得已。”
她凝神,“我母亲死得早,父亲也没有另娶,我未曾见过后院的妻妾争风吃醋,说实话,若你有一日选妃子入宫的话,我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虽说大户人家妻妾成群,老生常谈。”
听着倾婳这一席话。
闫沛笙心中很不是滋味。
倾婳从小是被父亲捧在手心里长大。
她的父亲对她百般的娇宠。
又不需要倾婳延续家族荣耀。
只管纵情洒脱地活着。
反而嫁给他之后,变得小心翼翼。
只因她是皇后,给她强行带上枷锁,成为帝王之家的摆设。
闫沛笙惆怅万千,最终要将她揽入怀里。
“婳儿,我执意立你为皇后,不是让你委曲求全,而是让你陪着我,共看万里河山,以后要是再说侍妾的事情,我可要生气了。”
倾婳也环抱住他的腰,他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清香,很是好闻
“在当今政权统治之下,我不太敢奢求一生一世一双人,但只求此生问心无愧,与你走下去,我赌你的笑容里没有刀子。”
闫沛笙顺着倾婳的话说下去。
“我也只求你心中只有我,不然我真的会疯。”
两人温存许久,才携手走出。
倾婳坐在龙椅之中,与闫沛笙一起批阅奏折。
时不时抬头望向彼此的那一眼。
仿佛是万年。
书案上放着一盏灯火昏昏暗暗。
闫沛笙怕倾婳看奏折,伤到眼睛。
于是起身找了一根蜡烛重新点燃换上。
倾婳看着奏折上的内容若有所思,“我看过云国的律法,光是科举,都不太公平,陛下不如招贤纳士,只要有才华,均可为国效力。”
闫沛笙赞同,一封一封地批改奏折,“我正有此意,科举制度重新修改,不再受世家门阀的限制,即便出身于寒门,只看自身才华均可被重用。”
倾婳嘴角的笑意加深些许,“那顺便再悄悄削弱世家的实力,推行新政,重视农商科举,然后再加强军队训练,养精蓄锐。”
“云国如今在夹缝之中苟延残喘,这十几年多有战争,弄得民不聊生,确实要好好规划一番,治国根本还是在于民,而非暴虐。”
闫沛笙声音温和,此刻已经不再掩饰心中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