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倾婳要挣脱他的手,他却越抓越紧。
看着她,闫沛笙神色故作严肃,眼中带笑,“我心疼你还来不及呢,如何忍心戏弄你?”
倾婳见闫沛笙一副轻浮的模样,没忍住笑出声,“算了算了,你牙尖嘴利的我说不过你。”
“那是因为我所言在理。”
倾婳侧目,正巧对上他的眼眸。
两人相视一笑间。
很心动。
翌日一早,文武百官身穿朝服,立在太极殿的两侧。
倾婳与闫沛笙携手从屏风后走出。
宫人将孔雀扇子移开,文武百官俯身叩首。
倾婳坐在珠帘后面,俯视着群臣膜拜。
那一刻的内心又何尝不是沸腾?
处于权力巅峰,谁又能做到始终清醒?
倾婳如今是以云国皇后的身份立在太极殿之上。
这种感觉和前几次又不一样。
刘太傅第一个站出来,目光落在珠帘后,言语透露着不满。
“陛下不听微臣的忠言逆耳也便罢了,不打算废掉皇后,反而让后宫染指朝政,恕微臣直言,陛下此举让我们这些一众老臣看不到一丝希望。”
刘太傅言毕。身后追随他的党羽纷纷出列,口中道:“顾氏女在土匪窝里整整一天时间,如今咸阳城里对此事议论不已,请陛下下旨废后,才能平息此番言论。”
闫沛笙目光阴沉地看着底下的一众官员,朗声笑起,“诸位爱卿不必操心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
他收敛笑意,挥手示意身边的太监张时按将土匪的口供呈上来。
“勾结土匪,打劫北华国送亲的队伍,太傅又该作何解释?”
刘太傅面色一抽,“陛下此言何意?”
闫沛笙目光阴郁,将书案上的罪状挥落在地。
“自己看!”他的尾音如锋利的碎瓷片,眉宇之间隐隐地蕴藏着雷霆之怒。
大殿之上,顿时跪倒一大片,“陛下息怒。”
刘太傅捡起地上的纸张,看了一番,颇为不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究竟是臣勾结土匪,还是陛下看臣不顺眼?而处处打压?”
大臣面面相觑,却不敢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