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还叫你一声五哥,请你也不要让我难堪。”
倾婳很是诧异。
这闫娇娇竟如此的目中无人。
闫沛笙不想与她计较,“你之前的荒唐行为我并非不知,你伤害无辜,这就是错!”
闫沛笙身边的暗卫,走到他的跟前,附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
他瞟了一眼嚣张跋扈的闫娇娇,随后与倾婳起身离去。
走到门外,只见公主府的管事带了十几位妇女进去。
旁边的百姓议论纷纷,小心嘀咕。
“我家女儿刚刚生完孩子三天,就被长公主的人给抓走,听闻当今的长公主为了永葆青春,喝人奶滋补,”
“老天爷呀,这还有王法可言么?她是当今皇太后的掌上明珠,百姓如何硬得过这些皇亲国戚。”
他们说得小心翼翼不敢大声。
闫沛笙听得一清二楚,紧握成拳的手指都在发颤。
简直震碎他的认知,
听闻长公主为了保青春,竟然喝人奶。
倾婳胃里袭来阵阵的恶心,被她遏制着,上了马车之后。
她看着闫沛笙的脸色始终阴郁。
“我猜测,那些被长公主玩弄的男宠,并非身染重疾而死,而是被公主给杀了。”
闫沛笙连连冷哼,“若是在置之不理的话,任由这个疯子去祸国殃民。”
他要告知天下人,皇家之人犯法与庶民同罪。
也是该树立起规矩。
倾婳知道他的心思。
仅此一事,不得和太后做最后抉择。
回到宫里,闫沛笙身边的人已经将驸马周柯的底细查清楚。
驸马周柯家里穷,不过是世代务农。
到了周柯父亲这一代发了家,娶了一房妾室。
周柯是妾室所生的孩子,从小勤奋,金榜题名。
他现在早已经初心不在,和公主闫娇娇是一路的人。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倾婳知晓闫沛笙对此及其上心,而是怀疑真正的周柯是那个乞丐。
当今驸马周柯极有可能是冒名顶替的。
倘若真是如此,那简直拿国法当儿戏。
绝对是和刘氏有关,此事非同小可。
如果能借着这件事情,而扳倒刘太后的势力。
也未尝不可。
倾婳比任何人都了解闫沛笙。
他想做的事情谁也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