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掉脑袋啊?!”
原来是这样啊,我的孤寂就他一个“斩”字造成的,难怪谁见了我象见着了鬼。
“好了,我已经醒了。”
老子拖着怏怏的身体一推开门,门口站着的太监们立即全低下了头,象训练好的机器人一样,该进来整理屋子的整理屋子,该给我准备漱洗的准备漱洗,早点马上也有人恭敬端了过来,“不是说皇上来了吗,咱这儿需要准备吗,”没人回答你,他们甚至连看都不敢看我。老子泄气地端起一碗小粥漫不经心地就坐在门槛上搅来搅去,咳!到底要我怎样?!你说!我他妈“亲爱的”佛祖大爷!!
当我正对着清粥里倒影出的佛堂那尊慈祥佛祖形象心里骂骂咧咧时,哦,骂地太专注,也太痛心,没注意一群人竟然已经浩浩荡荡向这边开拔来,————等我意识到气氛突然有些不对头时,————一抬眼————够震撼!龙驾已经威严地就摆在佛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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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所有的人都跪了下去,除了我。我是故意慢一步折腾着跪下去的,显地特别艰难,仿佛老子就快要嗝屁了,这是做给他们看的!!
有你,死皇帝!
有你,燮承阳!
还有你!习宠!!你终于做成和尚了又怎样?你一身单薄的佛衣显的清矍出尘又怎样?看看我啊,看看我啊!骨瘦如柴,脚镣胳着腿脖子都叮当做响!你就是这样照顾你老妹的?“咱家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混帐这次算是吃了点苦头了”,是吃了点儿?!看看,看看吧!
老子心虽这样叫嚣着,可却也没瞪着他瞧。老子识大体着呢,这里,皇帝到了,太子也在,承阳,他的其他兄弟们,还有那些重臣,关键是,出了家的习宠,还有,瞑空和尚————我知道,此时要上演一出什么戏。
果然,皇帝只是若有似无瞟了我一眼,却是漫不经心地开口,“瞑空,你是说那肩口有佛莲的女子在这里?”
“回陛下,不是贫僧所说,是佛的指向,”“哦,那这里只有这么个女子啊,是她吗,”“如果只有这一女子,那定是她,”老子一直跪趴在地上听着他们的对话,不知怎的,心里就“突突”地跳着,不安心,却这时听见了承阳的声音,他的声音不大,却隐隐带着战抖,这孩子仿佛在竭力稳定自己,可又控制不住————“不可能,父皇,她是我的人,她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没有一个地方不是我的,没有什么佛莲,她是我的,”咬着牙地低声说着这每个字。我知道他在盯着我,那仿佛会把我剜出一团血肉模糊的————不知怎的,我的心突然真的痉挛地痛起来!不是怕,不是怕——真的,不是怕,是他所说的每个字确实如诅咒般往心里刻————皇帝却没有再出声,四周也是极静下来,我知道接下来会怎样,会有人上来剥离我的衣裳,他们需要在众目睽睽下求证我是否有佛莲,与其这样,不如自己————我突然直起了身体,谁也不看,只盯着承阳,一朵媚笑,笑地相当迷魅。没良心的习享知道对男人这样笑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他们的痴迷,我会尽收眼底!这时我是习享,不是那个被佛囚着的佛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