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也没除掉,到是这个放下的,---”此时,承阳那双美丽的眼睛里,虽然盛满讥讽,可那淡淡染上的绝望----我相信他不会说慌。那,习裕---难道真是个意外?老习家就只这么个短命鬼----“说起来,习享,你真是我命中的死结,我为你精打细算,可算天算地,终究算不过这个‘命’!我已经除掉了习宠,习裕自己也莫名其妙的死了,眼看着你父亲也会离开你,原以为只要等到那一天,----是的,四月八日,佛祖的诞辰日,你喝下曾经你自己的血---”他摸向自己的颈项,那里,依然挂着一个小瓶--我猛然忆起,是啊,我和他这次穿越回来就是因为之前在医院走廊,那个晕黄的灯光下,我着迷看见那腥红的一小瓶,然后,咬碎它----“想起来了?那是你自己的血,佛隅的血,上一世,你死了,我喝光了你的血,就留了这么一小瓶天天挂在脖子上,闻着它,我就想到你,看着它,我也想到你,你就和你的血一样,又腥又臭,可,就这么让人上瘾,---”他看着我,咬牙切齿的恨,可眼神里----奇异地,他深切的痛苦浓浓侵蚀着我,----“无涯给这瓶血下了咒,我只要你在佛祖生日这天喝下它,我就会带着你回来,回到我的二十三岁,----那时,我已经为你建立了自己的帝国,你只属于我,没有父皇,没有福禾,没有想害你的人,也没有你想害的人,只有你,只有我,佛隅和我----还记得咱们在胶西山摔下去,我第一次得到你,我说,只有我们两个,只有我们----佛隅,你说过,真飞走了,也一定把我捎上,你说过的---”他在流泪,泪水一颗颗,----可他还在喃喃,仿佛梦呓,他知道自己在哭吗,也许,他只是太伤心,他在全心全意地怪我,多么全心全意---“你就非要把这个结越结越死吗?”
他看着我,眼通红。
又摇摇头,“是命啊,你提前咬碎了它,你竟然会自己就咬碎了它----我们是回来了,可,一切时空都变了,我十五岁,没有皇位,没有一切,----我期望着能找到无涯,我甚至愿意再用十年,哦不,二十年,三十年,一生一世,生生世世!只为换回带你回到二十三岁时的一天,只一天!佛隅,我要你亲眼看看,我为你攻下的每一座城池都有你名字,‘隅’,我要你看看,那漫山遍野为你种的‘红花莽草’,那每一座池塘为你盛开的夏荷,我为你----呕心沥血的一切,你的宫殿,你的草木,你的日月,你的--你的我---”这是怎样的纠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