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 她跟前,竟是指着她,冷着的脸可不比她暖多少,“忘了吗,我加的那条?离婚可不能你一人说得算,特别是这么随嘴就说……唔……”要死吧,她变脸比闪电还快,听都不听完他的“教训”,妮子菜刀一松,扑上来搂着他的脖子就亲上……
“嗯……”俊甫完全没防备,她吻得太热情太投入,小小的哭音像毛毛,想要更多,抠得俊甫心一软再软,简直拿她没办法,手放在她腰间就要收紧……
真是再荒诞不过,俊甫人生中所有荒诞的场面都跟她有关!
外头重重武警包围,一重山门内,他抱着她吻得仿若到了世界尽头……
却,
不止荒诞啊,
狼狈,
俊甫人生中所有狼狈的场面也都跟她有关!
俊甫突然推开她,从颈子后头摸出来一个黏不呼呼的东西就往地上甩,“这是什么!!”
她真是卯足劲儿把自己吻得晕头转向……好吧,换一个女人试试?!谁敢!谁又能把他吻成这样……突然俊甫感觉自己脖子那里一凉,她好像在给自己抹啥?……
眼前大喘气的妮子,眼睛里都能划上一舟小艇,汪汪的。她咬嘴巴,又怯又恒心又要强的样子,
好吧,这招儿她使第二次了,
两次都使在他哥俩儿身上了,
那剂让他弟弟如“黑熊恋骚树”一般红了眼只认她B的“反人类”强药,蒋大小用他身上了。只小指甲盖儿那么点儿,等着看吧,俊甫马上就要被她害惨咯……
嗯,真的很惨,
大冷天,只闻到丁点儿那神奇的香味,脑海里铺天盖地而来的,全是那日老色狼的床上她如何磨折自己!羞耻心!痛苦心!恶毒心!全放闸出笼!但是无一能让自己浑身上下骤起的燥热降温!
俊甫伸直手指着她,“你,你……”腿发软,人都站不稳了,
一个如此顶天立地的男儿,竟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个小鬼女子下了药,外头活生生还有那么多武警!……这难道不是他来俊甫又一次的奇耻大辱?
却,丝毫无反击之力,
俊甫痛恨地想,你凭什么……凭的不就是我对你的那点……“那点什么”已经无法想下去了,因为,小鬼女子纯粹就是他天生的克星!
大小先怯怯摸上他指着自己的手,然后,一拥而上,甚至,温情,
她咬他的耳垂,声音却如做错事的孩子,深深地愧,“俊甫,对不起,我绝不能叫你午时三刻夺了敏书的命去,你们这样……叫我如何是好……”
俊甫终是站不住,人还被她抱着向地上跪去,说不出一句话来,却,内心狂喊,
谁午时三刻要他的命了!!
☆、128
要说 这世上真成精了的,来俊甫唯认鄂敏书,此人骨头里淌着的髓血都沉淀着算计,他连蒋大小都不放过!这何尝不是个老妖?看把这丫头迷得,刀心甘情愿架在脖子上还带着为他坏事干尽!
谁要杀他?
谁敢杀他!
不 否认“成者为王败者寇”,他鄂敏书既已为寇,自要受到该有的“问责”,何至“杀”?穷途末路,他精准捏住了蒋大小这枚要害,钳制多方,不害人命,只伤人心。鄂敏书就是“玩心”的得道老妖。
看看, 看看,这丫头为了他都疯了……
蒋大小真是发神力,生生将一个陷入兽 欲疯魔的迷魂大男人生拉硬拽拖到床上,开始了叫来俊甫人生中第二次不堪回首的梦魇旅程。
重重武警包围下,
深墙大院,百年古寺,
矮柜后石墙背面的空档里,儒雅的老妖背披军大衣,戴着银边复古眼镜,手里还抱着一只暖壶,从微细的缝隙中,注视着床上的一切,
古寺外,曾经是效忠他的兵,
床上,曾经是他亲儒的世家良侄,
一切看似是他日落西山,败途惨垣,
可,依旧是那双温润的眼,广阔深邃,王者笃定的眼。
注视着他的女孩儿在淫浪中成王的进程。
现如今床上的蒋大小只要她带着决心,没有男人不对她俯首臣称,
她太会弄了,不仅手段,她把鄂敏书连手指弯曲的角度都学得惟妙惟肖!
更在一种“态”,
她骑在你身上,头稍低,眼睛微向上凝视你的模样……那是一种说不出的,童幼的,却带有强烈诱惑的,侵略。
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