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色者,世间之枷锁,凡夫恋著,不能自拔。女色者,世间之重患,凡夫困之,至死不免。女色者,世间之衰祸,凡夫遭之,无厄不至。
这些,小秦都懂,
就是懂,才为难,
这么个孽障,不把事儿捻出来说还不清楚,这一来二去,竟是有点舍不得了……
☆、97
咱们头顶上这份天是个最公正严明的,你磨磨唧唧为难不止时,它杀伐决断就给你个一清二白,不容你不立即拿出个主意。
马上*海有个**组织联合军演,首长要亲往检阅,小秦正在开会布置这件事情,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是江蕊家的韦大爷打来,这韦大爷说来就是江蕊的个老管家,江蕊开不得口的事就借这老东西的口张嘴。
“哎呀,不好了,小秦主任,您快来看看,您父亲……着实不成体统了。”
小秦当时还一愣,这老东西,嘴里含着熊胆,当真什么都敢说!
也没耽误功夫,小秦开车去了潘家园江蕊家。
车才停稳,那韦大爷就从门廊下撺掇下来,“您快进去看看,怕是已经出事儿了!”
小秦拔出车钥匙,“怎么了?”还是沉稳着在,
却,再细听这韦大爷一嚼磨,……小秦大惊!往里跑都跑不赢!
“您父亲刚才来了,说是送吴道子的一本东西给咱们江爷,我接了,可巧了,江爷今早去廊坊办差不在家,不过嘱咐了说,今儿个会来个姑娘,哦,就是您那日介绍来看鸟笼的,把新样子交给我说交给她。咳,这也怪咱们家不严谨,……”老爷子是个老家子里出来的人,尊卑古礼尊得紧,说话也是文绉绉,这符合他主子的脾性,江蕊喜欢这个不伦不类的味儿。说到此,韦大爷脸好像有点臊得红,声音有些压低,“江爷前日在香港老朋友那里得了件东西,妃临香,反正就是个不正经的玩意儿,当时拿在手上时不晓得它的威力,哪知只打开一小条缝儿,那香味儿飘出来,人就控制不住……哎呀,这是不是造孽,您父亲来了,那姑娘也来了,我们家小丫头不识货把那妃临香当一般熏香给点了!您父亲就……”
不用往下听了,究不得其中的猫腻了,小秦一想自己已然耽搁了这些时辰,怕是……捂着口鼻就往韦大爷指着的那间房里冲!
进去,
小秦的心都揪成了团儿……着实晚了……
两条赤湿湿的白肉在床上无度交合,父亲都要把子羞的细皮嫩肉吮破了!
屋里的一切仿若梦中,
艳红靡秘的灯光,壁上太真娘娘海棠春睡,一旁通天窗前还悬着联珠帐,
一股细细的甜香,小秦看着都眼饧骨软,莫说这细细的香透过指缝钻进他的鼻腔!……小秦着实小觑了这妃临香鸟哇,哪是你匆忙掩住口鼻就能抵住……
如梦如幻,
小秦头脑胀裂又似迷烟浸染,
踏过父亲的三星军装,
踏过她的粉白内衣……
小秦一脚跪上床,想拉扯开父亲的手怎么就变成探到她身上去?
子羞啊,你的N子如何这样挺,上面那一粒饱满得要崛起怒放!
子羞啊,你腰里的骨头呢,怎么摸不到,满指头都是凝脂白玉,
子羞啊,你那里已经插着一根恨天玩意儿,怎么还是流不尽的水儿,后面那张小口一张一翕,要人疼么……
秦绪见到儿子了么,
这个时候淫兽制控着他的一切,眼里,怎得还有儿子的眉眼?眼里,只有埋将在心底二十来年的罪孽与不得声张,这时候,倾巢而出!
子羞,十三岁你就是个妖精,
子羞,这么多年了,在梦里,你还要将我勾的魂魄尽失么!
无度的索取,
迷恋的进出,
当另一根罪孽插入她的后门,
子羞的一身俱缩,娇口的呻艳胜飞燕,压合德!
“子羞,我的乖乖子羞,**年了,你还是十三岁那年的样子,叫我如何自持……”秦绪不禁低吼……
这声低吼,冲破重重迷障,直插小秦心迈!……艳红的天,翻了……
造孽吧,
邪坏吧,
多么精心的勾连布局,
为求逼真,江蕊没将此事一字透露给家人,小丫头点的香盒他换过,韦老爷子的着急也是真着急,只觉这事儿巧的跟说书似得!
门外,韦老爷子臊红着脸想也知道里面可能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