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蝴蝶,
翅尖到里,艳红、殷红、粉红渐变,煞是漂亮!
洞口的晶莹红肉一吐一纳,头顶的红豆圆滚俏皮,以及浑身湿淋淋泛着水光,
蝴蝶,纯洁、淫靡、媚艾。
小周的头靠在她肩头,冒冒小声的娇吟吐纳在他太阳穴位置,
小周的手慢慢摸到他们交合的地方,
这个动作实在下流,
可是,从他开始解开她的第一颗扣子,哪里不下流?
小周轻轻的摸,摸她的蝴蝶,摸她的小红豆,摸她的湿润,
指尖发颤,亦如他一直就没有平复下来的心,
下流啊,
下流的尾端是多么深的失神,多么深的——恐惧。
要是爆炸了怎么办,
要是她被人勒死了怎么办,
要是她被人推开,正好被一辆迎面驶来的车撞上——小小的冒冒像只无依的蝴蝶,在空中,一个孤线,落地,一地腥血——
小周有点头皮发麻,
抱住冒冒的腰,又狠狠地往里面顶了一下,冒冒一重哼,双手抓住了他的后背,也许,上面就是道道红痕。小周反而心,渐渐平静下来,她的真实存在啊,实实在在被自己下流的贯穿着——
“小周,小周,动动,动动,”
“爸爸,我要出来了——”
“哦,我的小周儿子,我的爸爸儿子——”
冒冒一直在胡言乱语,又哭又笑,小周不放过她,叫她湿了又湿,颤抖再颤抖——
小周想找回理智,可是放弃了,
宠就宠更坏点!
也许,不同的时空里,理智的小周抱着冒冒冰冷的尸体,眼神空调,一身鬼气。
心,在自责,在哭。
也许,不同的时空里,理智的小周站在马桶边,对着马桶干呕,想着冒冒留下的那一滩深红的血,呕,呕,却呕出一滩清水。然后用毛巾擦擦嘴,如常走出,去开会,去接见外宾。却,眼前始终是冒冒的那一滩血,他吐在钓鱼台国宾馆的艳丽牡丹地毯上——
也许——
小周失神,
这个时空,这个真实的时空,我抱着我真实的冒冒,我埋在她的身体里,纵情下流,冒冒依然在胡言乱语,她喊我爸爸,她喊我儿子,她在高潮。
49
冒冒发现经过这次“办公室淫靡”,小周对她有种懒散的纵容。管还是管,就是有时候很软化。冒冒搞不懂这是好事还是不好。对吴小周,她很谨慎。
人民大会堂。
楼梯间,许文正独自一人坐在台阶上,抽着烟。有点紧张。
天安门那件事她被记一等功,又正好赶上公安部庆祝建党九十周年,她竟然能上人民大会堂亲自接受领导们给戴大红花!
戴个大红花没什么,关键是,她还要在大会上作报告,讲述自己的英勇事迹。这叫许文正有点吃不消,她生出来就有“朗读障碍”,超过五个人听她读书,她就容易结巴。
“他妈的,推还推不掉——”啐了声,冒冒狠狠地抓了下头发,心想,老子不是贪慕虚荣,就是这是个“政治任务”,实在推不掉,可是,赶鸭子上架?等会儿一读,不笑掉人的大牙!
踩灭一个烟头,在荷包里捞啊捞的,准备再点一根,突然听见内部广播里,——
“许冒冒!许冒冒!请速到一号广播室!请速到一号广播室!”
许冒冒手一颤,才捞出来的烟掉在地上。她捡起来往耳朵上一夹,出去了。向一号广播室走去。
“哎呀,冒冒跑哪儿去了?快!快!再走一道程序。”
这个是公安部的一个干事,此刻,掰弄着一众英模又要走一遍台。其实,昨儿个一下午彩排了老几次了,他们这些都是一等功荣立者,是第一批上台受奖。怎么上台,你如何面对领导,如何双手接奖,如何握手,如何转身,如何举奖牌,——咳,演戏一样。
又在这里走了一道,干事好像还不放心,一再嘱咐,要面带微笑。许冒冒一开始还能笑的很真诚,他越说“微笑”她笑得越假,许冒冒腮帮子也疼起来。
最后,干事走到她跟前,“冒冒,待会儿你直接拿着奖状走到那边讲台,念就行,不过,一定要注意偶尔看看台下,——冒冒!冒冒!怎么了!”
就见她捂着嘴一手直摆,干事赶紧扶住她的胳膊,“怎么了!怎么了!想吐?”她好像只往外干呕,扶着她赶紧到小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