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的很快,却依然让我捕捉到那一瞬而逝的伤痛,“你这话不是对我说的吧!”老实说,我确实不是好鸟,捉着他的痛处我会毫不留情痛踩,“是想着田蜜了?她也爱我哥哥!”后面一句绝对是肯定,而且还要着重,要显摆,为我的哥哥显摆,你爱的女人,爱的是我哥哥!“呵,你确实不象26岁!”刚想反驳,却被他一指点住唇,“元一,你哥哥的爱情已经给了撒旦,是杯毒酒,醉人也伤人!”“你在胡说什么?!----”“嘘----”抵住唇,摇了摇头,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陶白转身就走了,徒留下一脸震惊的我,柴鹤的爱情----
没有丝毫兴致再回到餐厅,陶白一句话让我心神不宁,柴鹤的爱情------从小,我的哥哥就是个很自主的男孩,如果我柴元一是柴家的败笔,那么柴鹤一定是我们柴家一门的荣耀,他独立,沉稳,智慧,冷静,他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气主宰着自己的一切,即使是他的父亲,他的小姑,他最亲的亲人,实际上真正意义上也不了解他,更何况----我,从小就在他羽翼下长大的幼稚女孩儿,真正了解他吗?就象四年前,父亲再婚,他却决定留学英国----如果他是反对父亲的再婚,那又怎么会在每年父亲的结婚纪念日时,千里迢迢也要寄回一束文心蘭?即使那天也是我的生日,却得不到任何的支字片语------心里突然一阵疼痛,柴鹤----我碰触的到你吗?
混混沌沌地独自漫游在大街上,突然,路边一阵铁板鱿鱼的香味将我唤醒,我这人真不属于长久忧郁型,尘世里一点儿味儿沾上身,立马变成一彻底俗人,肚子很快就有反应,“咕噜噜”叫起来,我饿了!这时才想起来,钱包在思音的包里,谗地流口水也只能站在一边挂眼科,“卿越,你在哪儿?”只要是吃喝玩乐,我一定都会第一时间想到我的魔王,自从了解到那支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是佟卿越的,我也懒地再找别人,只要有事,丢给他,接下来,就全成他的事了----“薛寒那儿?----我在航空路----我自己上去----哎呀,你不用来接我,我知道在哪儿----”“啪”地合上手机,小气地嘟囔了下,他总轻视我的智商,薛寒那儿我又不是没去过,自己会走。懒懒散散向武广踱去,肚子问题有地儿解决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