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天呀,别把这么大个帽子扣在俺身上,无辜啊,我可连柴鹤半点油都没揩上咧----就是这更让人窝火,就象思音说的,动了十年“乱伦”的心思,还没行动呢,就被枪毙了,我窝囊啊我,都是那个死陶白,什么“你哥的爱情给了撒旦”一句话裹地我心烦意乱,进而去猜“晚鹤”,进而又证实“晚鹤”----贱男!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让我一次受刺激到底不得了?非找你算帐,不可!----七弯八绕,我很“成功”地找到“撒气”的主儿,陶白!现在我需要去痛痛快快骂个人,才能转移心里的难受,想到就做,气呼呼地,我转身就往太子轩外走,骂陶白去!
“元一!”一身气歪歪,撞着人,我也没好脸色,本来理都不想理,没料到,却被人喊住,撞着的是熟人?转头一看,不是很熟,龙艾!脸色也没好转,这小丫头片子上次留的印象还深刻着呢,忠奸不明确,懒地应酬,“吃饭啊,我还有事先走了----”“元一!等一下!晚嘉姐把请贴给你了吗?欢迎你明天来!”笑地真甜,到把我搞糊涂了,“什么请贴?”“卿越和我的婚宴,还是香格里拉,我们决定结婚了!”“结婚----”灵魂的一丝精髓仿佛被抽离,我突然觉得有些头重脚轻,是这太阳晒地人贫血吧!我使劲眨了下眼,“恭喜啊!我会去的!”笑地灿烂,也很甜,由衷地为他们祝福,我的魔王要娶个小妖妇咯!
卿越要婚了的消息确实让我分散了下注意力,一路走着,我不禁问自己,吃醋吗?难受吗?怅然若失吗?事实上是有那么点儿,可是----我是个一定时间内只能专心应付一件事的人,就算先来后到,去骂陶白,也是我此刻最想做的事,不会因为卿越的突然结婚就让我放弃了去狠狠撒这个气,依然怒气冲冲,备好情绪,我直讨陶白湖北美院的老巢!
“陶老师正在上课,你不能----”“陶白!”宁静的艺术氛围被我刁蛮的“单挑”气质销毁殆尽,甚至都不是用手去推的,我一脚就踢开了美术室的门,“陶白!我肚子里的孩子,你打算一个月几千?”决定彻底颠覆电视上“怨妇”的形象,我象个威风凛凛的自由女神,大踏步就来到他面前,诬陷你个“陈世美”先,搞臭你的名声!这屋子里至少二三十个学生吧,不用遥看四周,明显的“抽气声”让我心底硬笑翻了天,效果很好,我的小脾气撒掉一点拉!“元一----你成熟一点好不好?”完全的无可奈何,过来牵起我的手,“对不起,我老婆怀孕就象更年期,情绪反应很大!”“陶白!--”嘿!臭小子,他到很会将计就计,还将我一军?就想甩开他的手,却被他抓的死紧,“不好意思,我老婆需要我的特殊安慰!”暧昧地还向他的学生们眨眨眼,就一溜烟把我推出美术室,小脾气瞬间又高涨起来,该死的陶白!你还是个高智商混蛋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