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们小两口这镶热热闹闹,那镶,男人们的窃窃私语,我可一句都没落下----“我就说他会随身携带嘛,没看见他们家柴元一,那才是有鬼咧!”“是呀,还说要他别带柴元一,怎么可能?这小祖宗丢哪儿都是祸害,还是随身带着安全!”“我的金笔啊,一千美金咧,就这样让她当钗子挽头发?----”头发刚好完成一个美丽的结,让我有机会可以插嘴薛寒同志的哀号,“薛寒,这个破笔我要了,钱你找他要!”坐在卿越怀里,我骄蛮地抬起手,直愣愣指向一直沉默在一旁盯着我的海洋,大大方方回望向他,我甚至微微抬起我的小下巴,臭男人!再深情,也是个臭男人!“为什么找他要?”问题是薛寒问的,可我知道,我老公也有此疑问,所以,我看向卿越,“他打碎了我家的花瓶!那花瓶值三万块咧,本来我们家现在就穷,他还把我们最值钱的东西打碎了----”没有任何开玩笑的痕迹,我说的一本正经,却似乎看见所有的男人都快要忍不住笑了,“柴元一!你饶了我们好不好?你们家穷?你知不知道你老公一年的身价?还三万?你老公一个星期给你买十个玩都可以!何况,你在这里诓哪个呀,这个破瓶子值三万?还有,它也不是海洋打碎的,它是我刚才不小心碰到----”眉头越皱越紧,嘴越翘越高,我快气炸了!该死的薛寒!该死的薛寒!!哪个要你跳出来鬼嚼鬼嚼的呀,如果眼神可以变成利箭,我早把薛寒那个大嘴巴射成蜂窝煤了!“佟卿越!我决定了!以后每天下班我们都到薛寒那里去集中!晚饭全去他家吃!反正是他打碎我们家的花瓶,该他赔!”气呼呼地盯着薛寒,咬牙切齿地说,我恨死那个大嘴巴了!这下好,除了被我盯着的哭笑不得的薛寒,其他的男人彻底笑翻了,连那个海洋都----“卿越,看来你真是娶了个宝气!”尽管是淡淡的笑容,可看了依然刺眼,愤愤睨着他,我象只小斗牛,横横地就顶了回去,“就是娶了个宝气,怎样?我老公谁也抢不走!你那个奚蔚,更别想!”死死揽着卿越的脖子,我“悍”地够可以,“我知道了!”深深看了我一眼,唇边依然带着那抹淡笑,海洋朝卿越微微点了点头,竟然转身就走了?这----这算不算我“护夫”成功?-----“我的小元一哦,爱死你了!”我只知道我老公兴奋地快把我的唇吻破,傻乎乎的,后来什么都不记得了,卿越激情的吻已经把我灌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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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湖北美术学院185周年华宴---”飘逸的鲜红绸带间,醒目苍劲的黑体字迹硬生生把我阻隔在“湖锦”的门外,那个懊恼啊---本来兴冲冲赶来滋润的不得了的,思音中午打电话跟我说,他们学校又发了“湖锦”的贵宾券,约好下班后一起去尝尝它的本月招牌菜“紫鸡蘑菇”----该死的湖美,怎么偏偏今天年庆嘛,还奢侈的把整个“湖锦”都包下来----抱着包,我千万个不爽的靠在门口的立柱上,又不能走,没带手机,现在联络不上思音,只能在这儿等她来后,再看上哪儿解决晚餐了。似怒似怨的盯着一个个拿着邀请信入场的精装男女,一看都知道是些学艺术的,气质卓越,但,此刻,很招我嫌,他们害我吃不成美美的晚餐!
“这剪的什么头发,丑死了!”好吗,思音大小姐一来到不是先在意能不能在“湖锦”吃饭,首先就是耙了下我的头发,毫不留情的嫌弃了番,搞的我也一时忘了吃饭的茬儿,“真的很丑吗?卿越非要我剪成这个样子---”开始愤愤不平,我皱着眉瘪了瘪嘴,摸着自己扎在两边的小辫子,“真信了你们家佟卿越的邪,你本来就是个娃娃脸了,还给你剪个娃娃头?这前面一排刘海,至少让你看上去又小了十岁----”“就说呀,我也觉得这排刘海很拙,可他说什么这样可以减轻点我的媚劲,莫名其妙的---”再次不耐烦地扯了扯自己柔顺的小刘海,我象个任性的孩子止不住的埋怨起来。爽朗明艳的笑容在思音的唇边绽开,揶揄地睨了我一眼,扯开我拉头发的手,“别拉了,剪都剪成这样了,小妖精,你老公也是精过了头,想着法儿的把你往小里整,还不是怕你到处招惹人----”“我招惹谁了?到是他,思音,你都不知道,有个叫海洋的,从加拿大一回来就勾着我们家卿越爬墙----”我就是这个糟糕的性子,思维特别容易跳跃,挽着思音,这会儿,迫不及待地又兴奋地把上次在江汉路B发生的事“八卦”给她听,丝毫没注意两个人的脚步正向“湖锦”的大门移去----“对不起!请问两位的邀请卡!”直到门前的服务生很礼貌的声音传来,我才想起来,忘了告诉思音今天“湖锦”不开放营业!“啊!思音,我----”话还没冲出口,却见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