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启立即放开了眼镜男,高举着双手:“这没有必要吧?”
“我跟你们走。”乔月连忙把陆启拉到身后。
那人收起了枪:“早这么利索多好!”
陆启看向乔月,露出一个笑容。
乔月也笑了:“好久不见啊,陆团长。出任务回来了?”
陆启不自觉地掐了一下大腿,咧了咧嘴:“嘶……回来了。不管要去哪儿,我跟你们一起去!”
“你受伤了?”乔月看到他的裤子上渗出血来。
“没事,小伤。”陆启说着,还跳了两下。
腿上的血迹眼见着扩大了范围。
乔月叹了口气,对眼镜男道:“等我给他包扎下,可以吧?”
眼镜男:“他是谁啊?”
陆启:“我是她对象。”
乔月:……
眼镜男和另一人对视一下:“那你们快点儿,夫人脾气可不好!”
乔月拉着陆启进了堂屋,立刻倒了一杯加灵泉的水给他:“喝了!”
“你咋知道我渴了?”陆启接过,一饮而尽,“再来一杯!”
“就这一处伤?”乔月又给他倒了杯水,指着他大腿上的血迹问。
陆启点点头。
乔月转身舀了一瓢井水,不用说也加了灵泉,精准地泼在了陆启的大腿上。
“你干啥呀?”陆启跳起来,“我就穿了这一条裤子!”
乔月不理他。
几秒钟后,陆启恍然大悟:“咦?不流血了?一点儿都不流血了?这啥原理?热胀冷缩?”
乔月但笑不语,扔给他一条裤子。
陆启嫌弃道:“这女式的!”
乔月:“你也可以不穿。”
陆启只好进卧室去换上。
门外等着的两人,看到他们出来后,盯着陆启露脚踝的女式裤子好几秒。
陆启和乔月被安置在吉普车的后座上。
40分钟后,一行人来到了陈又槐的小洋楼。照例停在后院,从后门进去。
金琴在自己的会客室里接待了他们。她没有看乔月,而是看向了她身后的眼镜男:“这人是谁?”
她指着陆启。
陆启:“我是乔月的对象。你的人拿枪逼着她来见你,我不放心,所以跟来了。”
金琴毫不在意:“做小辈就要有做小辈的样子!”
乔月:“金奶奶是吧?您老人家到底有什么事?”
金琴冲眼镜男两人挥了挥手:“你们下去吧!”
随即,金琴挑衅的看向乔月:“这个小子真的是你的男朋友吗?你们怎么认识的?”
乔月冷下脸来:“不关你的事!”
金琴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乔月冷笑道:“你拿枪逼我过来,还想我有什么好态度?至于你是谁,我当然知道啊——不过是一个仰仗着陈老将军的军功,躺在功劳簿上,吃老本的女人罢了。对了,还是个老女人。”
金琴一把将桌上的茶杯扫落在地:“有种你再说一遍!”
乔月清晰的说道:“一个吃老本的老女人。一个续弦,以前你这种人被人叫做填房。听清了吗?”
金琴捂着胸口,就要向后倒去。
乔月冲上前,逼近她的脸:“听陈旻说,你的病是高血压?高血压发作的时候,怎么会捂着心脏?你这个扭捏作态的老女人,你还能再做作一点儿吗?”
在来的路上,乔月就和系统商量好了,尽可能地激怒金琴。人只有发怒的时候才会失态,才会暴露出更多真实的自我来。乔月太好奇这个据说年轻时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了,她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真相。
金琴放开了捂在胸口的手,坐正了身子,冷笑道:“我倒小看你了。”
乔月看着金琴渐渐平静下来的脸色,默默对统子道:“怎么办?她不上当啊。”
统子:“主人,再坚持三分钟,你的冷却时间就要到了!”
于是乔月使出了她在孙寡妇那里学来的绝技——屎遁。她突然面露难色地捂住肚子,对金琴道:“我需要方便一下。”
金琴嫌弃地撇了撇嘴,示意她出去。
陆启慌忙也跟了出去。
见乔月是真的要去方便,陆启一把拉住她:“这老太太是谁啊?你怎么惹她了?”
乔月烦躁道:“我也想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