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砚礼满眼的不可置信,薄薄的一页纸仿佛有千金重,他的手指都忍不住的在颤抖。
陆云铮得意洋洋的说道,
“怎么样,做兄弟的仗义吧,我把你家原封不动要回来了,等一下你就可以搬回去了,是不是很感动,我告诉你啊,你可别哭我身上!”
卫砚礼的眼眶微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听见这话,他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你放心吧!我怎么可能会哭!”
半晌后,卫砚礼从轮椅上站了起来给了陆云铮一拳,然后郑重其事的说道,“哥,谢谢你!”
陆云铮被怼的倒退了几步,但听到卫砚礼居然服软主动叫他哥了,他捂着肩膀,龇牙咧嘴的呲个大牙笑的老开心了。
“跟哥你客气什么,都是一家人,走!哥带你回家!”
“等,等一下,阿鸳,我得等阿鸳回来我亲自带她回去!”卫砚礼被他拽了一个踉跄。
“哦对,你那个天天挂嘴边,恨不得别裤腰带上的小娘子呢,这次怎么不见她啊!开了个医馆,太忙了?”陆云铮这才想起来,家里还有个姜鸳呢!
“阿鸳进宫了,现在是御前女医,哦对了,我之前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和阿鸳现在名义上已经和离了。”
“你在朝堂上,或者无论何时,若是有人问起,你可千万不要说漏嘴啊!”卫砚礼一本正经的嘱咐道。
“什么!你居然和姜鸳和离了,你小子怎么可能,这到底出了什么事?”
陆云铮大惊失色,他都不敢相信,卫砚礼喜欢姜鸳成什么样子,他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说分开就分开!
“你冷静一点,都说了只是名义上的!”然后卫砚礼快速的将叶欣柔设计他俩,挑拨离间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
陆云铮怒拍了一下桌子,愤恨道,“叶欣柔这个女人,当真是祸害遗千年,怎么就不知道收敛呢,你都已经成亲了还不放手。”
“一边嫉妒一边暗戳戳的搞小动作,然后还扒着雍北厉那个蠢货,也就是他把叶欣柔当个宝吧!”
卫砚礼目光冰冷,“总之,这一桩桩一件件,我早晚向他们一一讨回来!”
陆云铮神情复杂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这种感觉他懂,当年他全家战死,他一个人支上旗,驻守北渊的时候,他也是这种想法!
好在,如今他们都长大了,过去的事总算可以好好算算了!
“对了,小皇帝要给我办接风宴,到时候有惊喜,要不一起去?”
“我一无官职,二也不是宫中的奴才,我怎么去?”卫砚礼随意的说道。
“自然有哥哥我啊,我带你进去,难道你就不想当面把这事告诉你家阿鸳么?”陆云铮搬出姜鸳勾引他,果然,他犹豫了。
“那,好吧!”卫砚礼实在抵抗不了这种诱惑,只是犹豫了一小会,就举旗投降了!
三日后,宫中大摆筵席,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卫砚礼一早就扮成陆云铮得贴身侍从跟他一道进了宫。
为了避免让叶欣柔认出来,他还特地在脸上做了一道长长的疤,从眼角延伸到嘴角,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旁人更是连看都不敢看。
宫中盛宴,靖北王作为摄政王,自当要来的,而姜狸作为他府中唯一的女眷也是要来的。
陛下还没来,大家还算随意,女眷也很多,大家见到姜狸都比较稀奇,毕竟可是唯一能拿下靖北王的女人啊,怎么会有人不好奇。
所以都围在她的身边,有的夸赞她今日的衣裙好看,有的夸赞她的妆容或者是发簪,大家无不恭维。
而这时,太后登场了,与姜狸竟是穿的同款颜色的衣裙,只是叶欣柔好歹也是太后,周身自带气场,趁着她雍容华贵的。
再加上她二人的相貌也好些相似,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还是叶欣柔更胜一筹啊!
这么一对比,姜狸顿时跟个跳梁小丑一般,她看着被众星拱月般的太后,不甘心的咬了咬下唇,心里嫉妒的要命!
更可恨的是,她的王爷从进了宫之后,就找不到人了,就跟消失了一样,剩她一个人在这丢尽了颜面!
姜鸳站在不远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而眼下姜狸身边只有她自己了,姜鸳踱步走到跟前,“你就不好奇,太后今日的穿着为何会与你的有些相似么?”
姜狸被吓了一大跳,回头一看,竟是自己的死对头,顿时没好气的说道,“太后想穿什么,还轮得着你一个小小的女官臆测么!”
姜鸳像看傻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