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清醒地看着自己沦陷。
她环抱住时卿宴的腰,靠在他的背上。
龙涎香清苦的味道,钻入她的鼻息。
如果是一场梦的话,她不要醒来。
时卿宴满心欢喜,不管曾经有多少的不愉快。
还好没有将身边的人伤得太深。
及时醒悟,她是发自内心地想和江尽欢走下去。
想去走进她的生活里。
别把他一人丢在风雨飘摇里。
两年的陪伴和相处,都是真真切切的。
不谈爱情,只谈婚姻,他也不能把江尽欢一脚踢开。
婚姻往往比爱情困难许多,他想要一个家。
这种情感,也包含了对江尽欢的不舍和依恋。
她离开了这三个月里,他才意识到,他心里有她。
到了县城,时卿宴和江尽欢逛了一圈,也没有找到称心如意的礼品。
按照时卿宴的意思是说,那些勾兑的牛奶啊拿不出手。
要送就送实在的,比如燕窝,冬虫夏草和鹿茸,这些名贵的补品
江尽欢无奈说,“这里属于安市的小县城,人民平均收入才3000多一个月,你说的那些谁舍得吃啊。”
时卿宴听着熙熙攘攘的叫卖声,感受着普通人民的朴实,“那我让助理送过来。”
“旁边有连锁超市,我们去超市里看看。”
时卿宴听江尽欢的意见,走进大型连锁超市。
巧的是这个连锁超市也是时氏集团的,持有一半的股份。
进入超市,江尽欢和时卿宴逛了一圈,前往高档礼品区。
时卿宴让人把柜台里面那一盏血燕拿出来,又挑了一些高档的补品,手机这时响了起来。
他对江尽欢说,“你慢慢挑,我先去接个电话。”
江尽欢点头,目送时卿宴离开。
身后却传来一道不屑的女声,“这不是江尽欢么?怎么?这些年在外面是被人包养了么?一下子出手那么阔绰,又是燕窝又是鹿茸的。”
江尽欢转身看去,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位大约二十几岁的女人,头发染成黄色,穿着一套粉色的小香风套装,紧身裙子包住臀部,胸前的领口也很低,脚下踩着白色细跟高跟鞋,浓妆艳抹。
看起来很是艳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