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伤着了,不能用灵力而已...您要是气到身子了,那是徒儿大不孝了...”
“师父”,沈亭御越说越委屈,“要是我没机会用灵脉了,您不要把我赶出去好吗...”
“我...我不能比武了,师父,师父您不能不要我”,沈亭御垂头低泣,“师父,虽然我不能给长门争光了...师父...”
林清低头看去。
平时咋咋呼呼的皮猴子,小鹿一样俏皮的眼睛红红的,湿漉漉的,可怜兮兮地拽着他的衣袖。
剜得人心抽痛。
“乖不哭”,林清摸摸蹲在他腿边委屈低泣的沈亭御,“师父不会不要你的,放心噢。”
沈亭御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大声。
林清反手又摔了一个杯子。
“滚,都给我滚。”
他要哄小徒弟了。
人都走了。
沈亭御越哭越大声。
林清把人拉起来。
眼睛红红的,小脸上全是泪。
哭得一噎一噎的。
林清很无奈,“怎么哭成这样啊。”
“师父。”
沈亭御唰得扑过来。
林清很温柔的拍着他的背,“好啦,你不是演戏呢吗,怎么这么委屈啊。”
“哭着哭着”,沈亭御抽抽噎噎的,“想到师父不要我了,委屈,好委屈。”
林清大呼冤枉,“我怎么不要你了,青天大老爷,谁天天缠着我讲故事。/看,书.屋?小`说+网· *更~新`最?全_”
“想象,呜呜呜,想象啊师父”,沈亭御扑在他衣摆上哭,“想过头了呜呜呜,想到阿姐也不要我了,委屈死我了。”
“你阿姐都得大喊冤枉”,林清好笑地把他拎起来,拿帕子给小花猫擦眼泪,“人家演戏是演的,你演戏是真情实感啊。”
哄了半天。
林清拉着他的手腕随便一拨。
沈离很快就来了。
惊讶得瞪大了眼。
“怎么了这是”,沈离上前绕过一地碎片,沈亭御嗷得一嗓子,“阿姐~”
林清无奈扶额,“演戏演得委屈了,说你不要他。”
沈离哭笑不得,“我什么时候不要你了啊。”
“噢”,林清轻飘飘站起身,颇为无奈地耸了耸肩,娘的,把人都轰走了没人收拾了,算了,自己来吧,拿灵力收拾着碎片,“也说我不要他。”
沈离噢了一声,低下头恰好和小哭包对上视线,“那我和师父真是冤啊。”
沈亭御又哭又笑,抱着沈离不撒手,“我不管我不管,阿姐阿姐~”
“诶好好好”,沈离失笑,温柔地拍着他的背,“阿姐哄,阿姐哄好不好呀~”
“好。”
“师父,我演得不好吗?”
林清拍着巴掌,“好啊,特别好,我要一会儿再摔几个杯子,他们一人出一套杯子,我全给他们摔了。”
沈离跃跃欲试,“师父!要不要我把他们几个全押来!”
“你给我老实点”,林清不客气地敲敲她的脑袋,“这事我来。”
“好的师父~”
沈离甜甜地笑着,“师父最好了~”
后来林清没再让沈亭御跟着了。
哭得那叫一个吓人,林清心疼。
林清把沈亭御扔回去了。
所以现在沈亭御和陆徽大眼瞪小眼。
陆徽淡淡笑着,“坐吧,想喝什么吗?”
沈亭御有些惊讶,“师父让你住在这里?”
陆徽莞尔,“准确来说,我在关禁闭。”
“哇哦”,沈亭御抬眉,语气讪讪的,“关禁闭,噢~”
陆徽也不恼,“身子好些了吗?”
沈亭御点了点头,“好多了。”
陆徽浅浅笑着,“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但我可以给你看看。”
沈亭御眉头挑了挑,伸出了手。
陆徽唇角微抬,覆灵力而上。
沈亭御冷不丁地开口,“谢谢你。”
陆徽怔了下,蓦然失笑,“没关系的。”
“嗨”,沈亭御笑眯眯的,“真的没关系的,我知道你来看我了。”
陆徽僵住了。
“我...你...”
“那几个老头还在背后骂你冥顽不化呢”,沈亭御蹲下来瞧他,“骂了好久,后来你来了是不是?再后来你把段景临带来了。”
“嗯。”
陆徽叹了气,“是。”
“诶呀”,沈亭御拍拍他,“我知道你很好的噢,跟那群老头也不屑为伍,不光我知道,阿姐也知道啊,放心啦。”
“阿姐还跟我说,你偷偷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