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太子殿下了。
她上前行礼,带了几分恭敬,不敢以“殿下”称呼他,仍是唤他做郎君。
“郎君是来找阿姐的吗?不巧,阿姐她出远门了……”
裴湛闻言微怔:“她去哪儿了?”
“清州。”
“去那里作甚?”
“阿姐想开一家分号,只是在绥州城没有找到合适的商号,听说清州那边经商的颇多,有许多闻名天下的商号,便打算去那里找一个,引到绥州城这边来……”
“洪杉和程鸢与她一起去的?”
“是,还有苏念姐姐也一并去了。”天气寒冷,苏念给学生放了假,要等明年开春才会重新开私塾。
裴湛心头隐隐觉得不对劲。
离开了皇宫,她倒是有闯劲儿了,清州在南方,离绥州约有千里,她竟说去就去了?
怎的好似有故意逃走的嫌疑?
还是知晓他会来找她,所以故意躲开了?
总不能真的只是单纯的去寻商号?
裴湛怎么觉得,原本紧紧握在手里的风筝,他只稍稍松懈了一瞬,竟被她得了机会,衔着线飞走了。
呵,那日在承奉司就不该信了她的话,让她回绥州。
作者有话要说